而且幼稚、蠢。

    莫黎黎两只胳膊都放在桌上，半个趴着，叼着随着饮品店的音乐摇晃脑。

    你知什么了？林故警惕地望着她，横竖没瞅她看什么了。

    要被你蠢哭了。

法定结婚年纪呢。

    从南大侧门右拐, 往前走五十米外有条卖平价衣服饰品的小胡同，胡同里有零星几间门面房。巷里空的地方, 围满了密密麻麻摆摊的人, 在冬天的冷气中, 裹军大衣挥舞小手绢朝过路人吆喝。

    幸好幸好，没有复读两年，是枚纯学霸。莫黎黎以为他想调这个，把份证推回去，“我知啦。”

    林故以为她没注意到，手指敲了敲个人信息那边，“你看这里。”

    冷静！冷静！人家才二十岁，不要那么变态的事。

    廉价胡同街没有丁贵族气质, 林故近楼台, 可从来没在这里捞过月。倒是吃土青年莫黎黎经常来淘宝贝，对这片地方相当熟悉。

    “……”林故准备好的说辞讲不来，噎在间，憋得他想吐血。

    “嗯。”林故没有唐突地调他籍地址在市中心，怕掉得太快兜不住。他手指挪开些，试图让莫黎黎注意到重，“我是97年尾的，刚过完二十岁生日。”

    “你份证照片真好看。”莫黎黎多看了两。

    第24章

    程序员不谈恋这话不是说假的, 她从来没过男朋友，也没有来往密切的男闺, 更不用提

    见鬼的虚岁！

    “这里衣服好多啊，我也不知你喜什么风格…”

    众所周知，份证照片往往会成为公民最想抹去的黑历史。莫黎黎拍份证照时，因为要求额要她把刘海鬓角全撩上去，结果照来脸圆圆的，像个的包。

    店里的椅都是酒吧常见的脚椅，她坐上去脚挨不到地，垂在半空中一晃一晃的，两条尾辫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飘摇，看上去活泼明快。

    莫黎黎顺着看过去，注意到他修剪整齐的圆指节，健康的半月牙弧度特别漂亮。她有轻度手控属，见到他完的手形，很想扑过去。

    还好我很安分，没动过什么歪念，否则真祸害祖国栋梁了，莫黎黎庆幸的想着，又有难以言说的郁闷。她接过林故递来的茶，神飘来飘去转移注意力。

    “哦！”莫黎黎恍然大悟，坐直看着林故，虚心求教，“你老家这边是怎么算虚岁的啊？我们那里都多一岁，你们怎么多两岁啊？”

    在林故面前，莫黎黎智商从来没在线，于本能的不怀疑‘林故说谎’的可能。

    “那个，我是说我二十岁。”林故再次提醒，甚至翻之前黑历史，“我上次告诉你二十二岁。”

    莫黎黎拉回自己理智，漫不经心的扫了他指的信息，“原来你是首都本地的啊，我还以为你是外地过来的呢。”

    所以压没想一个首都价值多少万，还在傻白甜的捧着乎乎的茶，叼着憋住气，努力想把卡在里面的椰果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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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冬天的，胡同里人来人往闹闹, 大家不觉得怎么冷。莫黎黎拉上林故, 挨个服装摊转过去, 给他挑过冬的衣服。

    平常工作累成狗, 莫黎黎连逛街给自己买衣服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