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什么脑回路？我好端端讨厌林燃，神经病吗？”林故翻了个白，重新趴在桌上，恹恹地解释，“林燃从来没有对我过分的事。他记得我生日，了解我喜好。从小到大，只要允许的况，就会画画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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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学法律，是为了自我辩护。学医，又是为了什么？

    “其实，我是最希望他康复的人。”林故声音很低，几乎听不真切。

    现在告诉莫黎黎，心莫名的到轻松。

    现在想要读书，一方面是趁着闲暇，些兴趣使然的事。另一方面…

    这些他从未跟人提起过，周围的人，包括父母在，都以为他非常讨厌林燃。

    “没什么好可惜的，他写了举荐信，我也没办法用。”林故耸耸肩，无所谓说，“他即使推荐，也只能介绍法律专业的导师。我之前跟你说过，读研的话我不想考法学。”

    他不想看林燃在病痛的折磨中步履蹒跚，所以更加希望他快康复。

    小时候，他总在想，只要林燃康复了，父母就能看到自己了。

要是可以的话，我甚至想逃离整个世界。”林故顿了顿，把视线用遥远的天际拉回来，定在莫黎黎脸上，缓缓开说，“现在不想逃了。”

    “可惜了。”莫黎黎转开话题，轻轻说。她仍旧不打算涉林故的决定，但难得的名额，实在浪费。

    “我只记得，你没叫过他哥哥。”莫黎黎羞愧的小声说。因为林故总是用‘病秧’或者‘药罐’称呼林燃，导致她一直觉得林故不尊重哥哥。

    “称呼而已，他又不介意。”林故曜黑的眸泛起些许涟漪，不知回忆起什么。

    林故学法律，或者医药，都不是为了以后工作。毕竟他摆在那里，爷爷去世时有委以重任，他以后的工作方向早就定了。

    从很早开始，林故就定决心，以后无论如何，要试着学一医药方面。即使没办法成为医生治好他，起码可以让唯一的兄别那么痛苦。

    “你…”莫黎黎脑里闪过一阵灵光，猛地意识到什么，难以置信的望着林故，“…我以为，你会讨厌你哥哥。”

    林燃是整个家中，唯一把他看在里的人。他会冲自己笑，送给他各各样的东西，对千方百计照顾他。

    “不是，我不打算从事这方面的职业。而且我自考医科研究生的话，目前只能报药学，要当专业医生很难。”医学是需要系统学习的专业，即使林故能力惊人，也没办法掌握其中复杂庞大的理论系。

    莫黎黎听他话外的意思，再次意识到林故的沉重。奇异的是自己沉溺在如此沉重的中，居然完全不想逃避。

    莫黎黎显然很惊讶，“你要当医生吗？”

    他在这个世界里，有了值得眷恋的人。

    “嗯？”莫黎黎想起这茬，迷茫的望着他。

    我又没得神病，为什么要讨厌自己的哥哥？

    后来大些，想法有所改变。

    “那为什么啊？”莫黎黎歪过脑袋。

    原来分享自己决定的事，没有想象中那样恐怖。

    “读研的话，我想报医学相关的专业，参加自考。”林故从大一开始蹭医学专业的课，显然是早就决定好了，却从来没有对人提起过。

    “抱歉。”莫黎黎了他越来越柔的发，指腹摸到他上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