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黎咳嗽两声，重新酝酿绪，模仿当初的语气念台词，“你能假装陪我谈个恋吗？我工作忙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会付工资的！你要多少都行。可以…吗？”

    林故记好，起码还记得自己当初说过的混账话。

    “呃…”林故转开视线，望着墨的夜空，追溯自己当初作过的死——

    “包养我，你是不是特有钱？”

    照正常的程，接来莫黎黎应该开始跟他算工资了。

    结果，莫黎黎眉弯弯，带着笑意凝视他，回答，“是啊。”

    林故：……

    你在跟谁说你有钱？

    “我特有钱。”莫黎黎重复了一遍，凑过去问，“你要不要让我包养？”

    “要！”林故回答的非常迅速，毫无节。

    两个人相视而笑，开始讨论如果初遇是这样的模式，会变成什么景。

    “那我可以转就走，或者用钱砸你。”林故想了会，更正，“我上不怎么带现金，也可能用黑卡砸你。”

    “真，我捡了你黑卡就跑。”莫黎黎，张开双臂豪迈的说，“然后，我就一夜暴富了。”

    林故嫌弃的嘴角搐，“你这么没节啊？”

    “节能当饭吃吗？”莫黎黎反问。

    “我的意思是，你看到我这么好看的人，不死缠烂打磨泡，反而去捡黑卡，这么没节？”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呀。”

    “啧，”林故被她的理论反驳的无话可说，顿了会，找到个更合适的理由，“我说你有了我，还担心没钱吗？”

    “你不是穷苦学生吗，哪来的钱？”托福，莫黎黎又想起林故的黑历史。

    自己挖坑的林故：……

    难受，小也学会路了。

    ...

    接来几天，莫远没再提拜访林家父母的事，专心于参观科教之旅。

    莫黎黎公司最近正忙，没办法请假太久，之后的旅程全都由林故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