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了？”

    容沛嘉咽了，小声答：“十个多月了。”

    “嗯。”陆之颜沉默了一，：“就是你已经不在快一年了。”

    容沛嘉不敢说话，了。

    陆之颜瞅了他一，突然就气笑了，“你嘛，怕我吃了你吗？你哥我有那么凶？你还是先担心一等会儿见到我妈该说些什么吧。”他啧了一声，幸灾乐祸：“了你，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们说，我看等一我妈怎么说你。”

    随后陆之颜又问了几句雕雕的事，以及当时过世时她的后事怎么理的，问题都是围绕他们弟俩，丝毫没有提及半句有关姚岐的容。

    就这样一路胆战心惊地跟着陆之颜回到过去居住过的小区，了自己熟悉的空间，容沛嘉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可是一踏陆妈妈住的那栋楼，他又开始张起来了。

    陆之颜仍然住在过去的那个房，一门，家里的布置和过去没什么不同，只是许久没住过人了，家里糟糟的，四放了不少行李箱，估计刚一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房间，就急匆匆地了门。

    容沛嘉熟门熟路地走到沙发坐，陆之颜去厨房泡茶，来的时候一手拿着杯白开，一手拿着手机正在讲电话。

    “……就叫你们赶回来，你们那群退休工人有的是时间，”陆之颜啧了一声，眉皱，“小嘉已经在家里等着你们了，你们看着办吧。”说完就挂了电话。

    陆之颜将手中的白开放到容沛嘉面前，手机随手丢到沙发上，：“现在，你给我从将事一五一十告诉我一遍，从你知怀说起。”

    容沛嘉意识抱了雕雕，乖乖地了。

    刚刚已经说过一次的容，现在再说一遍，容就更全面也更细致了。两人围坐在茶几旁，容沛嘉想到多少说多少，偶尔陆之颜问两句，过不到一个小时，就将整件事从捋了一遍。

    容沛嘉整个过程张得不行，盯着陆之颜的表，小心翼翼地不敢漏说一个字。他一张就喝，等说完后整壶白开都被他喝了，上了趟厕所，回来后震惊地发现陆爸爸陆妈妈已经回来了。

    他小媳妇状地站到角落，小声对他们打了个招呼，陆妈妈看见他很兴，抓着他这里看看那里摸摸，不停地说着好久不见之类的话。

    陆之颜截停了他们的叙旧，冷冷地说：“你们都别站着说，快坐吧，我怕你等会儿听完我们说的话会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