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来，将他的布署大致提了一，让燕归更为清楚朝中的势。

    燕归专心听着，没有想到他只是离开了王城两年，朝中的变化便如此之大。当初他刚回朝时，确实很疑惑左相和太尉的设立，没想到是为了分樊相的权。

    只是樊相手中实权虽然不多，但他是前朝重臣，在朝中已有基，势力关系盘错节；祁煊之所以无法直接将对方杀了，也是怕牵一发而动全，他不能为了除去樊相，便赔上大祁王朝的朝堂。

    因此他只得不断找机会，看能不能有个正当合理的理由，把樊相给撤了。不过对方很狡猾，察觉到他想对付樊家之后，安份了不少，竟是一错都捉不着。

    如今祁煊打算从樊家手，燕归和樊季相识，便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若能利用得当，一个樊季便可以扳倒整个樊家。

    只是燕归一听，脸便有些凝重，樊季是他的好友，可是皇上现在要他的，却是联合好友，搜集好友家里的罪状，扳倒好友的父亲。

    忠孝难两全，樊季是否会为了尽忠，大义灭亲，燕归不敢说，毕竟樊季一直以来都很孝顺。祁煊看他脸有些为难，知他在担心樊季，心里又是一不悦。

    燕归犹豫再三，还是将担忧说，“启禀陛，微臣与樊季相识近十载，樊季其人极其孝顺，微臣担心他不肯指证樊相。”

    祁煊这才知，对方担忧的原因，心里的不悦瞬间便消失了，只是他故意说：“你与樊季相识近十载，如今要利用他扳倒樊家，可有不愿？”

    “回陛的话，微臣并无不愿。”燕归恭敬答，祁煊哼哼了几声，算是相信了他。

    之后两人又商议了一会，祁煊才放对方离去，燕归一离开，祁煊便立刻回到朝。来到浴池，遣退了所有侍和女，他赤着步浴池，前的昂扬立，在在显示着祁煊的激动。

    他坐在浴池里，靠着池仰起，用手替自己纾解。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不不顾的将燕归压倒，总算是他还有一丝理智，知时间和地都不适当。

    燕归太年轻，十六岁的少年，散发着一青涩，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只是祁煊不想伤了对方的。他想，再等等，等到燕归再大一些，他定要尝尝对方的滋味。

    释放了两次之后，望才算稍稍平息，祁煊苦笑不已，十七岁的极其容易冲动，力又旺盛，太后和蝶妃还常常变着法替自己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