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啊？”

    林砂拒绝：“不用，我打车。”

    陪吴晨来的那些工作人员已经撤得差不多，他毫无预兆地推住椅：“客气什么，多大事？智哥，溜了溜了！”

    经纪人王智对吴晨多事略显不满，但也没纠结：“走。”

    苏秋不阻止，林砂并没办法更多的反抗，只能在僵中被王智接手推了休息室。

    ——

    像吴晨这样级别的艺人，公司都会置司机和保镖。

    帮着瘦弱的林砂坐保姆车里完全不是难事。

    吴晨似乎觉不到他的别扭，自己落座后就从小冰箱里摸可乐咕咚咕咚喝，还随手扔给林砂一罐，温度凉到刺骨。

    王智怒：“今天晚饭没少吃，半夜不要再碰量的东西！这回是谁给你准备的？”

    吴晨不满意加不听话：“我又不胖，那么多。”

    这家伙不仅正当红，老爸还是Musie东，王智全然没辙多教，只能和林砂尴尬抱怨：“你看看，半艺人的觉悟都没有，之前那首歌不让他发，他自己非要在微博上传，这好了，看看被人嘲笑成什么样了……”

    吴晨怒：“好好好，我就是挫可以了吧！”

    说完他就裹风衣靠着座位闭上睛装睡。

    说实在的，这样一张脸什么表都是可的，让人丝毫生不起气来。

    ——

    林砂安静地坐在原，半晌才淡淡地说：“毕竟年轻嘛……”

    吴晨的睫动了动，忽然侧首：“第一次见我，是不是觉得跟电视上不一样？”

    “没文化总会言多必。”王智嘟囔：“你少讲几句比什么都。”

    林砂淡笑，隐约嗅到空气里似有似无的古龙味，有那么一丝熟悉的觉。

    他看向窗外回答：“我不看电视，其实对明星都不太熟悉。”

    “真的吗？哇！那我就轻松了！”吴晨才二十一岁，言谈举止丝毫没有超越他的幼稚年龄，忽然用胳膊碰了林砂：“对了，你玩网游不？”

    林砂怪怪地回视。

    王智恨铁不成钢：“别想找人陪你一起浪费时间！——林老师你别介意。”

    吴晨哼了声，继续闭目养神，而且很快便真的浅睡了过去。

    看来他的确很累了。

    吃这碗饭的人，有哪个一个轻松呢？

    ——

    等到车里完全恢复安静，林砂才有勇气去仔细看吴晨的脸。

    依然……

    这两个字从心脏的隙中瞬间涌，但更多回忆又瞬间被压制住。

    完全不准备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