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歌手？我？”

    林砂：“你唱的不错又会舞，以后会有步的。”

    吴晨仿佛从不懂遮掩为何：“唱片是录音室调的，表演也都要假唱，能差到哪去啊？这些安排我没自主权，而且现在歌手们都这样——林老师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上心呢？再怎么说我都是个狮座，总不想永远当咸鱼吧？行以后看到有才华的人多了，自然也想……亲自什么东西。”

    林砂安安静静地聆听，然后：“那我们开始吧。”

    吴晨暗自觉方才自己有奇怪，为何要跟第三次见面的人讲这么多？

    也不知怎么了，心里想的顺其自然脱而。

    就好像，与林砂这个人早有相逢。

    ——

    时间在音乐的世界中淌极快，等低端错误和修改意见讲清楚，暮已经将落地窗外的京城染的血红。

    吴晨完全被批评懵了，解放后开心地伸了个懒腰：“我饿了，我们叫外卖吃吧！”

    “不如你早回去休息。”林砂合上笔记本准备赶人。

    吴晨在三次元里朋友不多，难得不用赶通告时略显无可去，靠在椅背上贱笑：“为什么，我也没别的事，咱俩聊聊天不好吗？”

    林砂转着椅朝厨房行：“无所谓，我煮面。”

    “不用了吧，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啊？现在外卖多方便。”吴晨追在后面。

    “不健康，像我这样的状况还是少生病的好。”林砂都不抬：“你也得注意。”

    吴晨好奇瞧着，发现他还真熟门熟路地切菜烧，丝毫没有显需要帮助的弱势，这才在旁边安心玩起手机：”林老师，我又得去上海几天了，如果有时间改完歌的话，再来找你。“

    林砂不理睬。

    吴晨登陆上倩女幽魂，纵着小魅者开始本日师门任务，无聊邀请：“你到底玩不玩游戏啊，跟我一起玩吧。”

    林砂瞬间拒绝：“不用了。”

    “别这么古板嘛，现在的游戏有意思的，我就是自己玩有没意思。”吴晨说这便转回客厅拿来他手机：“我帮你载。”

    林砂心里漏，不小心把手切了，血瞬间涌了来。

    吴晨吓到：“没、没事吧？快冲冲！有没有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