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砂最近几天心不太好，但看到这家伙满是胶原白、毫无心计防备的俊脸，又莫名其妙轻松来，回笑了笑：“那你能告诉我，当初为什么不顾阻拦非把自己的歌在微博上公布吗？你微博有一千万万粉丝，瞬间造成的舆论效应是很难控制的。”

    吴晨沉默片刻，耿直：“不为什么，他们说我写的不好，我不信。”

    林砂愣了几秒，不由笑了来。

    吴晨眨：“老师，你可终于不冷着脸了，瞧你那黑圈，知的是你在家创作，不知的还以为什么事儿了呢。”

    林砂半都不意外吴晨的貌外表和单细胞待人接的反差之大，因为这个特质在三年前，自己早已经隐隐为之吃惊过了，一想到吴晨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在游戏中心积虑的那样犯傻，他就不由有心疼，轻声问：“你之前让我玩的是什么游戏呀，《倩女幽魂》？”

    吴晨顿时来了神：“对啊，你载了吗？”

    林砂说：“你不是去里面寻仇的，嘛叫我陪你一起？”

    吴晨哈哈笑了两声，摆着手机：“仇人不理我，我自己想玩也没多大意思，再说就算寻仇，有了你的话，演戏也可以帮我搭把手啊。”

    林砂凝望着他的睛：“至于吗？一一个‘仇’字……”

    吴晨笑：“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我就是心里不痛快，当初那个人骗了我，我就想也骗他一把解恨。”

    林砂默默地把茶泡好后，用托盘放在膝盖上，然后转到椅到他面前：“仅此而已？”

    吴晨反问：“不然呢？我还能真人PK啊？”

    林砂微笑：“那好，我陪你玩儿吧。”

    说着他就把红茶端给了吴晨。

    吴晨接到嘴边了，轻尝一评价：“味还不错，林老师，你有品位的嘛。”

    林砂依然望着他的脸：“品位是还不错，只是……”

    吴晨疑惑：“什么？”

    林砂苦笑：“只是无福消受罢了。”

    ——

    人是否真的有低起伏的命运，这个问题林砂在最近几日总忍不住去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