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真没想到你会这样说话，跟你以往给我的印象不太一样，不过，又觉得真实的。”

    “真实……是很真实。”林砂：“其实找你来，就是在搞清楚你的份之后，觉得这事肯定跟我有关系，所以想拜托你别害我失去好机会，张先生，我活的不容易，想成为了不起的音乐人，总要比别人付更多努力，对吴晨的关注，也是不想走错任何一步吧，你误会了。”

    “嗯。”张亦风拖声音沉思片刻：“好吧，是我误会了。我绝对不会害你的，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林砂疑惑。

    张亦风微笑：“别叫我张先生，叫我名字，除去姓。”

    林砂迟疑片刻，淡淡开：“亦风？”

    张亦风听到显得很开心，连笑意都了几分，忽然缓过来似的拿过菜单：“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吃东西。”

    林砂心如止，他觉得只要吴晨不被这事拖累了，别的都无所谓。

    第12章 12

    林砂再回家时，窗外雪了。

    他慢腾腾地换好衣服、洗漱净，才疲倦歇。

    一个走路都成困难的人，趟门简直会光所有的力气。

    谁晓得连杯都没喝完，手机又叮当响起。

    林砂看到吴晨的名字，犹豫后接通：“你还好吧，我——”

    他温柔的声音尚未落地，吴晨就忍不住慨：“林老师，我都快上天了！”

    林砂已经十分笃定一切都是张亦风搞鬼，所以此刻安心不少，淡笑：“别太郁闷，相信很快就会过去的。”

    “我没郁闷，就是狗仔们好烦，歌词我改完了，现在去找你啊。”吴晨那边吵吵闹闹的，这样宣布完就挂掉电话，压没打算商量。

    林砂放手机，对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微笑。

    其实惦记吴晨是没结果的。

    从前以后都是。

    可林砂依然像意志力薄弱的糖病人，明知会害自己万劫不复，却还是自欺偷吃一没关系。

    于是一又一，恐怕想回也不会有后悔药了。

    近来饱受媒摧残的吴晨难免有憔悴。

    他拎着个塑料袋大步屋，抖落掉羽绒服上的雪，坐在桌边拿泡面加寿司，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林砂握着刚到手的歌词迟疑：“怎么用方便品凑合？不然帮你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