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笑。

    “够了！”

    千山低吼声。

    “别把你的仇恨加在我上，你家的不幸我表示同，但和我无关。我当时就和你说过，我无能为力，我爸不是地方的官，队不能手地方政务，这是明文规定。你母亲楼自杀和我一关系都没有！”

    “但那时候你是我的男朋友！我走投无路了，只有你这一条路，你爸爸和当时的公安局是战友，你爸一个电话就能把我妈放来，我妈就不用在看守所里呆那么久，她就不用受委屈，她也不至于来就楼！”

    杜思谦脸都狰狞扭曲了，像一发了狂的野兽，睛通红死死地的看着千山。

    “我爸打电话了！可你母亲冲撞的是省里来的调查组，影响太大，谁的面都不好用！”

    “我妈死了！”

    杜思谦声音变轻，变得冷。

    “你不我怎么哀求你，你只是说我疯了借不见我。我求你爸爸，你爸明哲保故意不帮忙。你们父作上观，害得我家破人亡。”

    “所以你就利用我？”

    千山咬着牙看着杜思谦，神里都是凶狠。

    “你明知我对你一直有好，从一到三，突然你就跑到我面前急着表白，为什么？其实那时候你父亲第一次被警察带走调查吧。你看过我爸参加家会，你知我爸的份，你希望我爸帮忙。表白以后我兴极了，跟着你每天都祈求我帮忙，每次你都是对我说，你是我男朋友你喜我啊。你喜我不应该帮我吗？其实你本就是利用我。你利用我爸和警局局的关系，帮你摆平这些事。我，我爸没有达成你预期的想法，你就把怨恨都加在我上。不听我和你说的理，不听我的解释，怨我恨我，恶心我，这都是你来的事！”

    “别说得这么难听，不喜你怎么会表白呢，喜你真的，想让你帮我也是真的。这不矛盾啊。你是我男朋友，你喜我，所以你要帮我啊。”

    杜思谦非常理所应当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