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略有疑惑，但此时却不是去疑惑这些的时候，她转而往旁看去，便见堆雪已经在椅上坐了来。南渊在堆雪前坐，堆雪这才：“烛明殿里也没有茶这玩意儿，你……”

    “无妨。”南渊轻轻颔首，静待着堆雪开。

    堆雪像是斟酌了一会儿，这才终于：“我是在八百年前遇见清时的，那时候还没有烛明殿，我们还住在裂云城里，我经过燕河，在某河畔见到了重伤昏迷的清时。”

    “那家伙伤得是真的很重，满都是刀痕，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活来的。我当时也是一时念起，将他带回了住，又找来了城里的大夫替他治伤，忙活了许久才让他暂时保住了一命。”堆雪提及久远之前的事，还是忍不住喟叹，只不过喟叹之余又觉了趣味，“裂云城里面都是一群什么人，你应该听说过，都是些走投无路的家伙，那时候大家都没什么空行善，杀人在行，救人却是一塌糊涂，像我这样捡个伤者回来还是一次。”

    “来看新鲜的人不少，那时候大家都好奇，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小为什么还能活来。所以不少人守在我屋里，想看看那家伙究竟能活多久。”堆雪说到这里，想到当时的形，忍不住笑了来。

    南渊蹙着眉，却是听得心无比沉重。

    堆雪看着南渊反应，也觉得自己似乎笑得有些过于开心了，他轻咳一声，连忙接着：“谁都没想到，在躺了一个月之后，那家伙竟然睁开了睛。”

    “他活来了，非但如此，还慢慢的恢复了起来，不过了三个月的时间就能够行动自如了。”堆雪，“虽然恢复了，不过新的问题又来了。”

    南渊不解，了疑惑之。

    堆雪挑眉：“裂云城里随便找一个可都是在外面报上名字能把小孩吓哭的家伙，清时那时候的，在裂云城里简直就是个异类。”

    “你知吗，他稍微恢复一之后，我给他递他居然对我谢，还冲我笑，说将来一定要好好报答我。”堆雪瞪大了睛，想到当时的形似乎依然觉得可怕，“我这么大还从来没听人对我谢，你知我当时吓成什么样吗？”

    南渊：“……”

    不须说，这些自然是当初南渊教给清时的。清时当初虽然胆小哭，但却十分懂事，两人逃亡的时候，有时实在饥饿疲累，还是清时去向人讨些饭菜来果腹，清时幼时生得乖巧漂亮，言语又得，自是十分讨人喜。

    然而这样的言行，在裂云城里似乎有些不适用。

    堆雪给了当年的清时一个嗤笑，接着又想起了一事：“而且那家伙为一个男人还不会喝酒，也不会打架，哈哈哈你知吗，当时大家看他神都跟看会飞的一样，那家伙好玩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