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叙说：“……我并没打算跟你讲我的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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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趋舍异路（五）

    “啥？”叶时熙震惊了，“你也是个刑事律师？”

    “你这得有夸张……”

    “去吧。”叶时熙看向了窗外，“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还有一。”叶时熙晃了晃酒壶，说，“上就走。”

    ——小小离开之后，叶时熙回想着方才书生的话，不禁有些难受，假笑着对林九叙随说了句：“像这样的生离死别，无论见了多少，还是不能习惯。”

    林九叙隐约猜到对方失业了。“姑且”算作刑事律师，这一年时间却多，大概就是因为从前东家离职，却又没有找到家，只能写文养活自己——他不知实际况比这个要复杂得多。

    “我信我信！”叶时熙连忙打住了对方，“不要讲你的论文了。”

    “好的。”

重重敲击桌面：“可叹！”

    “噗！”叶时熙一酒了去，“你？军医？军人？医生？军人加医生？”最写金手指壮、三观堪忧的男主角的林九叙，竟然是军人加医生？

    林九叙难得识趣了一回，没有再问，而是自然地转移了话题，开又说：“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全职作者，你的文不好写，但是更新很勤。”

    “不是。”林九叙解释了一，“回答的是之前那句：‘像这样的生离死别，无论见了多少，还是不能习惯。’”

    林九叙说：“军医。”

    “只有一句而已。”林九叙说，“那句你不想谈。”

    “刑事律师。”叶时熙说，“姑且还是这么算吧，虽然……目前了一问题。”他自己心里觉得自己依然还是个刑事律师。

    “嗯？”林九叙问，“你职业是什么？”

    “嗯……”这个话题跟上一个其实是有些关联的，于是叶时熙只好又尴尬地呵呵笑，“这一年我时间多。”

    “……”叶时熙拿回了他的酒壶。

    “太……不像了……”

    “姑且？那是什么意思？”

    “……好。”叶时熙应允了来，又劝了对方几句，便结了账，跟着林九叙了楼，

    “我怎么就不能是军医了？”

    “好吧，你懒，你赢了。”叶时熙说，“你的职业又是什么？为什么也见惯生离死别？”

    书生又慨了好一阵，便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林九叙说：“我也是。”

    叶时熙没说话。

    “那你们尽量快一。”小小又说：“我去等你们，这里太吵闹了。”

    赵小小促似的问：“你们还喝酒吗？”

    “哦。”店主人也没有在意，只是指着墙上的画像，“我儿五岁那年被一妖虏走，从此杳无音信。日前有位算我儿将在年关之前回到家中，我们夫妻都很喜。我儿上臂有块月牙形的胎记，带走他的妖模样十分俊，麻烦两位公留意一，如果看见了，就叫他回家……我和他娘日日夜夜都在想他。”

    “盱眺县。”

    正如书生说的，饭后用银两结账时，店主人轻声问：“两位公是要到哪里去？”

    林九叙看着不是很兴：“解放军总医院，心脏外科，副主任医师，在《Nature》和《Cell》上发过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