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全是赵神医，还有小小白天泣时的样，脑依然在转，并没有听话地睡眠状态，为透支的心提供新的能量。

    对于案件没有绪……叶时熙真想左手烟右手酒好好想一想，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这世界绝对不可能存在“烟”这样的东西。

    突然，叶时熙的脑中闪过一个可能，这个可能让他心都加速了，他忍不住推了推他边的人：“林九叙，我现在突然有个想法。”

    “嗯？”林九叙睁开了睛，并转看向叶时熙。他的睛在月中显得很亮，瞳孔中像有隐隐的波光闪动。

    叶时熙说：“如果凶手是秦文或沐，他们可能是夜里动手的。”

    林九叙说：“可脚印显示他们后来并未离开过这个房。”

    “再去时，他们可能是踏着之前的脚印离开的，等回来时，再踏着脚印倒着走回到这个院里。也就是说，后来可能有人又去过，但却没有留新的脚印。”叶时熙问，“元芳，你怎么看？”

    林九叙看着叶时熙，好像也在思索什么。半晌过后，他才终于说：“不大成立。最关键的一，是没人见过赵神医。如果夜里杀人，中间的几小时赵神医在哪里？是真的在散步？在散步为什么大家都不知？还是说有帮凶？把赵神医藏在了某一个地方？可就算有帮凶，神医也不至于凭空消失。傍晚官上边那么多人，不自己走路还是有人用，都不可能躲过众人的目光吧，无论如何都是说不通的。”

    “也对，是不大成立。”

    林九叙说：“以防万一，明天还是问问小小回来之后的事。”

    “也只能如此了。”

    “睡吧。”

    叶时熙侧躺着，微微阖上双。过了一小会儿，估摸着林九叙大概已睡着了，叶时熙怂怂地将手摸了林九叙的被窝并用一指轻轻搭着林九叙的手腕背面，也打算歇息了。

    一片寂静当中，林九叙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什么？”

    “啊？”

    林九叙说：“你在摸我。”

    “……”这形容也太直白了吧？叶时熙说，“心里不太踏实，还是有害怕——确定你在旁边能让我安心些。”

    林九叙叹了一气：“你想怎样就怎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