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造成了一个密室。”古代两扇窗之间隙不小，完全够江景泰从外锁住窗。

    林九叙了然了：“所以，他是在杨满之前就死了的。景泰关上窗，是因为不想让别人发现尸——他还要静静地杀杨满，再悄悄溜去。”倘若开着窗，被人发现死人并且了起来，景泰就不容易再对杨满手了。

    “聪明。”叶时熙夸了林九叙一句，“所以，四个人死亡的顺序就应当是：江隐之、杨满、莫友之、史什么来着。”他脑里好像有一块橡，还是想不来史家家主侄叫什么。

    “大概是吧。”事实上，林九叙还是不明白，知江隐之和杨满谁先死谁后死有何用——真的可以从这件事就推测江景泰在哪里么？

    “走吧……”叶时熙捂着鼻说。作案时间、作案地、作案动机、作案手法，全知了，江景泽连目击者信息都讲了，再待在这里也未必会有收获。况且，他真的有受不了这房间里的味了。他和林九叙那闻惯了福尔林的人可不一样，大分时间他都只会去翻阅卷宗查找死亡的信息，真看见尸的，就只有两三回。

    第27章 势不并立（八）

    回到屋之后，叶时熙对林九叙说：“我得去洗个澡……我现在全不舒服。”虽然这么说不太好，然而，一想到那黑的血和白的蛆虫，酥麻的觉便从脚底一路沿脊椎爬上大脑，好像都要炸开，仿佛被一条冰冷的蛇缠住了一般。

    林九叙说：“成。”

    “浴室”距离房间不算太远，叶时熙在木桶里边躺了半天，直到浑孔都舒服了，才拖拖拉拉地从杅中爬来，站在草席上用又冲一遍，用巾抹，然后穿上衣服鞋，一边用细巾发一边走回了自己房间。

    林九叙正在沏茶，见叶时熙走来，便倒了一小杯并且放在叶时熙的手中：“先把。”

    “嗯。”叶时熙将茶慢慢喝，而后坐在桌前，随手将巾丢在了桌上，撑着脑袋沉思。

    林九叙很自然地拿起了巾，站在叶时熙的后，将巾盖在他上，两只手轻柔地帮他压发。

    “……林九叙？”

    “这两天凉，总是雨，你得太敷衍。”林九叙说，手上动作却没有停。

    “哦……”叶时熙一只手轻轻敲着桌，好像是在问林九叙又好像在问他自己：“景泰最后一个目标，到底会是哪个人呢。”

    林九叙说：“我也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