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叶时熙将话题拉回，“究竟如何确认就是丹药让人的呢？”

    林九叙借：“林家也差不多，数量不少太多，不会引起慌，也不影响‘招生’。而且，‘’的那些人，比方说江景泰，的确本便有一些特殊，不然也不会被选为目标了，普通修士定会认为自己是十分安全的。”

    “其实，我猜，打听谁有丹药，看他是否‘’，应该是行不通。据我推测，你是问不谁拿到了特殊的丹药的，因为拿到那药的人自己未必知。江名世将‘’的药递给修士们时，大概是不会让对方本人看见的吧。江名世在拿特殊的丹药时，很有可能会用遮挡一——如果被人知丹药有所不同，说不定有‘’的人会怀疑他。林家还更小心，药盒都在桌面之，我从来没见过药盒。”

    “……也对。”叶

    “……”林九叙皱着眉。

    叶时熙继续问：“打听谁得到了不一样的丹药，再劝他们不要服用那些丹药？”

    顿了一顿，叶时熙又说：“江家大约每两个月便有一名修士‘’……”

    “是啊，”林九叙，“为了这五十人，仙门四猎，不过，‘’生不老，总数越来越多，《问仙》说一千，并非没有理。仙门的弟们终年在自己的地盘寻找‘’，却还是杀不尽……当然效果也不会非常差，因为‘’无法抑制杀，隐藏不了自己。”那些‘’，林九叙也见过不少，的确可怕，好像已经疯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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觐见时间大约是一刻钟，现在想来，他是宗主，问那么细很怪……江名世很可能据每人答案，来决定是不是要让对方‘’。觐见宗主汇报况，其实是在让江名世选择他想让其‘’的人。如有弟遭遇变故，他便一边安抚一边拿‘’的丹药来……因为只有这样去，他才能对外宣称‘’是因为执念啊！是的，他有两丹药，分别装在两个不同的盒里，我的药每次都一样，那是因为我从来没表现我的绝望，每次都有比我更加适合的人！”

    林九叙停了停，了一个总结，“我不建议去问谁有特殊的药……很可能问不，还会打草惊蛇。万一被人告上一状，我们就失了先机了。你也知，江林尤史四家对丹药很重视，定了严格的规矩，比如修炼期间丹药不能间断，否则可能前功尽弃，还有七八糟一堆注意事项……你贸然去问药的事，人家还以为你想偷他的药呢！”

    “……我傻了。”

    林九叙笑了笑：“你的实验方法不对啊。倘若停药之后他们没有，难就能证实我们的猜测么？应该是完全不能说明什么的，因为他们一直就是好好的人。本没吃过药，哪看得药效？只有当某个人吃药前好好的，吃药之后却是堕了‘’时，才能说明药有问题。哦，要是有实验组和对照组，一半人吃药一半人不吃，一起观察，就更好了……不过，到底要几个人‘’，才足够盖棺定论呢？样本需要有多少人？那得上多时间？”

    叶时熙算了算：“每年江家六个，林家六个，尤家六个，史家也是六个……再加上四大仙门外的一些人，每年大约会有五十个人‘成’。”大陆上有十二仙人，却不止在江林尤史四家。四家一共占了其中七席，还有五仙是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