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去年年初，群里的人都发誓新的一年要努力写文，于是全群人便约定，到了年末，全年码字字数最少的人要在微博公开喊群里的其他人让他发布的话……我当时没工作，以为不我事。谁知很快朋友便叫我去帮忙，我那篇文又特别不好写，最后年末一看，我的字数最少！他们几个商量之后让我微博公开对你表白。你是年榜第一，又从来不理人，他们便觉得这样十分有趣咯。我也不想自其言，他们让发我就发了。”

    “嗨，总得自娱自乐不是？比如，我给自己造了个女友，名叫“小九”，睡前时常会写一个我和“小九”的小段，有时是吃晚餐，有时是逛公园，有时是看电影，有时是去商场，我们俩会牵手，牵手时脸会红。嘿，你知么，在牢房里，写任何字都是需要被审查的，我的段被狱警们看了个遍，不过我也不在意他们就是了。”

    叶时熙愣愣地看着林九叙，说：“你……”

    “啊？”

    “是‘@飞打大大，我好喜你啊’，然后三个“你”符号。”

    两人沉默了几秒钟之后，林九叙又对叶时熙说：“再讲讲其他的事？”

你，”叶时熙说，“我并没有这个问题。”他的书中只有一个重要女角，本就不会有人真实地猜测女主究竟是谁。

    “留给你吧。”林九叙偏过，用神一寸寸抚摸着对方致的眉，“我就不了。大众想看什么，我就写什么了。人生又不很，他们开心就好。如果一个人想在书里面个丽的梦，我又何苦要把对方从梦里边拽来呢。”

    “……”林九叙能觉得到，叶时熙在努力假笑。每次说到坐牢的事，叶时熙便眸光黯淡。林九叙很清楚，那一刺还在，平时可能碰不到它，但叶时熙稍微动，便能到疼痛，甚至鲜血淋漓。

    “当当你的‘小九’。”林九叙说，“至于吃晚餐、逛公园、看电影、去商场，都等回到现实世界我再带你一一完成。”

    “上班，写文，很普通啊。”叶时熙想了想，突然间就笑了，“不然，我给你讲‘监狱风云’？这个应该不大常见。”

    “嗯，”叶时熙想了想，“监狱里吧，监狱里也有趣的……”

    林九叙不置可否，又问：“对了，坐牢的那几年，

    “有趣？”

    “……别开玩笑。”

    “好吧。”

    林九叙却是自顾自地说：“我回去一定会翻来的，截一张图并且永远保存。”

    “哎，也对。以前都没什么机会能认识你，现在听你一讲好像也能理解。”

    “不、不用了吧……”

    林九叙笑了笑，突然握住了叶时熙的手。他掌心很温，带着一些很定的力量。

    “……”林九叙放柔了声音说，“对不起，我没有留意。我大概以为是哪个读者留的。”

    “我不混作者圈，也不加那些群。”

    “不过话说，文以载，文里还是应该传达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你这好几个备选女主是不是不大好啊……”

    “这没有什么啊，本来就是开玩笑的。作者间常这样，就是喜对方的文。”

    “嗯，我被朋友拉了一些群，不过似乎从来没见过你。”说到这里，叶时熙突然想起了一件往事，不禁笑了，很温和，“林九叙，其实我还在微博和你告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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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