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投到学习中去。

    忽然他注意到了萧，他似乎从昨天开始就锁眉，仿佛遇到了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山注意到了，等课了，便问萧：“你怎么了，是不是家里了什么事？”

    萧见山过问自己了，赶虚笑：“没事儿，我最近牙疼，牙疼。”

    山放心了，他也不希望再个朱尔旦事件，见萧没事，劝他牙疼也要用功，便走了。

    等他走了，萧迅速向韦兴贤靠拢：“我的表现真的那么明显吗？”

    “当然了，就差写着‘担忧’两个字了。”韦兴贤摸着：“你跟我说的事，我琢磨了两天也没结果，应该跟王瑞说说，他胆大，不行的话就拽上他跟黄九郎，蹲守着，一准能摸个虚实来。”

    这时候王瑞、黄九郎和霍柯正谋划着去哪里喝一杯，小小庆祝王霍两家联姻的事，看到韦兴贤和萧，便招呼：“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韦兴贤和萧立即举手：“去！去！去！”

    “……”王瑞心说，蹭酒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一路到了玉满楼，黄九郎第一次来这地方。他嗅觉比人灵，闻着烈的粉脂气儿，脸不由得有难看，不时憋气不时一气。最要命的是，他十分讨伎女的心，陪酒的都往他这边凑，上的胭脂粉味儿熏得他脑仁疼。

    黄九郎现之前，一般最受迎的是王瑞，如今他来了，倒是把王瑞给解脱了。

    这时一个伎女滴滴的嗔怪：“公都不看家呢。”

    这时候萧受不了了，他有一肚话要说一直憋着，这个伎女却唠唠叨叨的烦人，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霍王两家联姻的事已经庆祝了，便对伎女们：“你们都去吧。”从兜里摸碎银往桌上一撂：“都去。”

    等伎女们走了，霍柯：“怎么了？”

    “我有重要的事想跟你们商量一。”

    大家一看萧有话要说，都洗耳恭听。韦兴贤在一旁帮腔：“看看你们谁都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