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上什么茶？”

    茶博士拿过银，笑：“自然是好茶，您里面请，一会就给您斟上。”

    因为桌几乎都坐满，王瑞只能和别人拼桌，但好像大家都不是很在意，他挑选了只有两个人的桌坐，等着上茶，顺便耳朵听这两人聊天。

    条脸的瘦：“我昨天听两个鬼差聊天，说面往江西那边调鬼差呢，说是宁王要叛，少不了死人，到时候肯定缺锁魂的差，所以提前往那边调人员呢。”

    肤黝黑的汉：“宁王成不了事，依我看，会死人，但达不到从外面调人手的程度。”

    这时茶博士上了茶，王瑞赶装作喝茶的样，低了。宁王要叛？不好他是除宁王和他的幕僚外，第一个知他要造反的外人。这茶楼的确了不得，随便听一耳朵都是重要消息。

    旁边的桌也在聊天，一个神神秘秘的：“知么，司雨的黑龙老病又犯了，布雨的时候自渎，结果一个女人坐廊针线渴，张嘴喝了雨，十个月后生了个小黑龙。后来这女人嫁给了姓李的，这小黑龙不招后爹待见，被一斧堕掉了尾，现在人称秃尾老李，据说往关外晃悠去了，听说最近跟白龙江的江龙打了一架，被人家打得惨兮兮的，啧啧，爹不疼，自己来讨生活，惨啊。”

    另一个哼：“龙最，跟谁都能来一段，瞧瞧他们的旁支足有九个，真是见谁日谁。要不是天禁令不许他们，八成要九十来。”

    王瑞听着，右睛得厉害，他意识的了，这一不要，忽然看到一只凶猛的龙栩栩如生的现在前，须飘逸，与他近在咫尺，他吓得一个激灵，差跌椅，慌张松开睛的手，龙也瞬间消失了。

    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清晰的幻觉。

    同桌的人发现了他的异常，关心的询问：“怎么了？”

    王瑞摇：“啊……没什么，我好的。”是不是在奇怪的地方呆久了，人也会变得奇怪。

    “你看着面生，是第一次来吗？”条脸问。

    “是第一次来，想在这里打听事，敢问兄台，咱们茶楼的包打听在哪里啊？”人类的茶楼一般都有这号人，妖怪的也应该差不多。

    “你问茶博士，他就领你去了，不过包打听要价特别贵，不是特别重要的事，还是不要问他们，随便找个人问问就行。”黑脸的汉：“你要问什么事儿啊，说不定我知。”

    “……关于五通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