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这才从书本中抬，笑着打招呼：“你来了。”

    韦兴贤撇嘴挑眉，黄九郎回来了可就不好说了，八成王瑞一见他，玩心又起来了。

    黄九郎也朝王瑞笑，走到他跟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锦瑟的事解决了？”

    提起锦瑟，王瑞又想起何云一来了，糊的：“嗯，解决了，把二郎真君叫来了，她最后成了凡人。倒是你，你这几日都去哪里了？”

    “我以为你不会这么快回这里呢。”黄九郎倒坐在王瑞前桌的椅上，双手垫在：“封三娘和范十一娘她俩私奔了，封家的人到找她，我也跟着找了几天，估摸着你快回家了，我便回来了。”

    王瑞对范十一娘的事不兴趣，哦了一声：“对了，妖鬼集市，你知怎么去吧，我想去买块石。”

    黄九郎忙不迭的：“知，你想买什么样的石？”

    “枕这么大，质地像玉石，嗯……上面有孔，一雨就冒烟。”

    “好像是人石，你买这个什么？”黄九郎改成单手托着看王瑞，难你有心上人了？

    “我爹他之前偶然得到了一块，后来丢了，他心疼坏了，我答应给他重新一块来。”

    黄九郎松了一气，笑：“没问题，我带你去，今晚上就去吧。”

    王瑞说好。这时先生来了，黄九郎便回了自己的座位，然后一门心思盼起学来。

    学后，王瑞请黄九郎吃饭，两人在城选了个酒店，了酒菜。

    吃完饭，天也黑了，正好去妖鬼集市。

    黄九郎旁敲侧击的问：“怎么不让何云一陪你去？是因为他不喜妖怪聚集的地方吗？”

    “他啊……他走了。”王瑞支吾：“他还说，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黄九郎低喝酒，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这结果并不意外，何云一毕竟要修，不可能一直陪王瑞一个凡人闹腾。

    他不是俗世中人，早就该走。

    他看王瑞对何云一的离开有几分舍不得，便没说扫兴的话，只是简单的回答：“走了啊，也是没办法，谁叫他要修呢。”

    王瑞赞同的，不过何云一走了，有一个好，就是不用担心他捉黄九郎这个狐妖了。

    黄九郎此刻和王瑞相仍旧和之前一样自然，王瑞并没有因为他暴了份，而对他有所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