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不知发生了什么。那么这一次，就好好看看过程罢。”

    王瑞蹬想踢开这烟圈，但无济于事，他无论是是扇，都不能动摇这缕轻烟分毫。

    他跑到桌前将推倒那香炉，但手一碰，竟然穿了过去，陶钰得意的笑：“别挣扎了。”

    王瑞也学着他的模样笑：“你才是别挣扎了，你不知你死到临了么。天要派人收拾你。”

    陶钰无所谓的：“我知，不就是元月初一么，他们想尔反尔，灭掉城池，毁我教徒么。随他们大小便，我大不了重新再来。不过，我现在还是将你送走，这样天虚说不定会走火，那就好玩了。一未净，又来一。”

    “你这是玩火自焚，小心他真化，死你！”

    “反正他现在也奉天的命令死我，有区别么？横竖都要和他对抗，显然让他更痛苦一些，我才划算啊。”

    不得不说，站在陶钰的角度，他说的很有理。

    而这时，烟气缭绕在王瑞的膝盖，他膝盖面的地方已经不见了，正往他大侵蚀。

    他急之，用手去打烟雾，不想这团雾气绕在他手上，他的右手竟然也开始消失。

    挣扎得越多，死得越快。

    王瑞不服输的咬齿：“我不会走的，我一定会留！”

    “你留没有意义，反正你也嫌弃这里。”

    “我是不喜这里，但是这里有我喜的人。”

    陶钰扑哧一笑：“你喜谁啊，你不是都忘光了么。”

    王瑞心中颤抖，似有什么东西要薄而，但同时，又被死死的压制着，他冲不破。

    “我……我……”

    人的记忆不会失去，都存在心里，只是忘记了放在哪里。

    他一定还在他心里。

    烟雾缠绕蚕掉了王瑞的整个躯，最后到了鼻息，最后是睛。

    陶钰在他的视线中一寸寸的消失了。

    不过，他清楚，消失的其实是他。

    不、不行，他不能就这么回去，他承诺过的绝不辜负他。

    他不是言的人，他要留来，因为……

    因为……

    ——我就算忘记你，也会继续喜你。

    不……

    因为喜你，所以绝不会忘记你。

    绝对不会忘记！

    记忆仿佛有一裂痕正在慢慢扩大，砰的一声，顷刻土崩瓦解，关在里面的记忆汹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