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吗？！”

    “……”

    听着他明显惊奇多过害怕的语气，白年手一抖。

    “这就难怪了，你是鬼，所以才会那样忽然消失，我怎样也找不到你了！”少年得意地说。

    白年不可置否地坐，继续听他瞎掰。

    燕珍一双笑弯弯的，本就年岁显小的脸庞更加稚气，说着如孩童一样天真的话，倒是十分可。

    白年招招手，见燕珍毫不畏惧地走过来，故作冷淡：“你知我是鬼，那怕不怕？”

    燕珍嘻嘻一笑：“我最喜功夫比我好的人，哪怕你是鬼也喜。”

    “哦？”

    白年脸上不便笑容，只好抬起手，摸了摸燕珍的发。

    他量尚未足，十三四岁的年纪，比殷承煜还小四五岁的样，然而嬉笑脸的模样，与那个混小有几分神似。

    白年对殷承煜牵挂极，此时颇有动，也不免移，对燕珍上了心，于是不自觉地放了声音，问：“你叫什么，家是哪里？”

    燕珍：“我叫燕珍，父亲是锦官城富商，我偷偷溜来玩的，你可不许跟别人说。”

    “哦，你功夫不错，师承何？”

    燕珍又：“我爹是武当俗家弟。”心里却说，天都山与武当同一脉，这样一来也不算骗他。

    白年心想，这样一个小孩，孤零零在外也有儿可怜，一好武艺实属难得，就又问：“那你为何来找我？”

    燕珍咬了咬，：“你能不能教我功夫？”

    见白年摇，他连忙说：“不拜师也行，你只要指我几招就好。”

    这个样，倒是有像自己小时候追着父亲学武的样。

    白年想了一想，：“只教你三招，让你足以保命，武学之永无止境，以后还是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燕珍喜不自禁，虽然没能拜师，却还是认认真真地半跪行了礼。

    燕珍是个好徒弟，但白年不是个好师父。

    虽然白年说只教给燕珍三招，但等他真正师，已经过了半个月。

    燕珍认真反省了自己，认定浪费这么多时间，错全在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