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忙活了。”

    “那就换呗，快快快。”之前埋汰老陈的王姓中年人很不耐烦，“别浪费时间，换换换。”

    此时此景，站来反对换队员的那位简直是把自己送上嫌疑人位置，因此没人反对，于是随便换了位置，新的七组人形成。

    池尔看手表，距离游戏结束还有四十五小时四十分钟。

    一切准备就绪，测试正式开始。

    池尔为监督者，意味着可以优先听到另外十四个人“心声”，他靠在椅背上显得很闲适，双微微阖起，耳朵里着耳机一端。

    于是，各稀奇古怪的问题不断飘耳朵。

    【你是男的女的？】

    【你结婚了吗？】

    【为什么参与这个游戏？】

    【手里的牌是A还是2？】

    【你撒谎了！】

    【我觉得你骗人了。】

    【你手里的不是A牌！】

    【现在待我们放你一。】

    ……

    据他们自己制定的规则，一组人问话时其他人不得围观，只能在远等，各人心中有了结果也不说，全完成后统一播报。

    池尔一边听一边时不时盯一手表，时不时个，也不知什么意思，最后一组两人都结束问话后池尔看表，了一小时不到。

    十五个人重新聚到一，正打算开始指认有嫌疑的，池尔举手：“我有个提议。”

    老王不满瞪他：“你的事儿怎么这么多啊？”

    “嘿嘿，没办法，脑不够好使，才想到啊。”池尔微笑，“大家打，重新组队，再问一遍。”

    这大分人都不满意了：“已经不少时间了，嘛还要重新来？”

    “没必要啊。”

    “就是，这玩意不是很好用吗，看结果呗。”

    “别浪费时间了，我还赶着去一场。”

    “就是。”

    池尔见没人同意，也没打算继续劝，耸了耸肩：“那行吧，开始吧，你们先说结果。”

    七嘴八一通说，指来三名有嫌疑的，分明是孙飞、老陈和另一个叫作姚依依的女孩，理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