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真的不行。”

    池尔不理会，吩咐孙飞继续拽着绳一，换了个方向走。

    东西南北每个方向走一遍，不所料，都是走到一定距离后忽然发现孙飞就在前，鬼打墙一般。

    绳上有刻度，五厘米一段，池尔卡住一个，若有所思状。

    他从不同方向发，实验了四次，每次绳放到相同度就无法再前。

    仿佛有一个透明的圆形罐罩住他们，隔着透明玻璃，能看到不远的小屋，但每次走到那个位置都会被打回来。

    要走这个罐，得先想办法找到、打破这个罐。

    池尔又要走，孙飞想跟上，池尔阻止他，示意他继续拽着绳，孙飞只得合他。

    边走边放绳，接近那个度的时候，池尔慢了来，掏早前从地上捡起的石用力扔过去。

    石忽的飞过去，却没落地，而是不见了，像被隐形的黑去一般。

    池尔想了想，冲远不断张望过来的孙飞挥手，孙飞立刻跑了过来。

    “帮我捡石。”池尔提了个莫名的请求，“越多越好，不能太小，越大越好。”

    孙飞蹲来：“捡来嘛？”

    “有用的。”池尔用脚扫着地面，将合的石装一个布袋。

    孙飞便也不问了。

    很快，两人剪了满满一布袋石，池尔用脚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圆圈，对孙飞说：“站在这里，扔石，三百六十度，每个角落都扔。”

    孙飞也不是傻，差不多明白池尔的意思，可：“这样行不行的啊？”

    “你有别的办法？”池尔瞥了他一，“有的话我们也可以试。”

    当然没有，于是，闭嘴，活。

    大海捞针这个词，一听就让人心生的绝望，池尔当然知这样收效甚微甚至可能为零，但与其和孙飞大瞪小的浪费时间，他宁愿大海捞针。

    孙飞动作比较大，好几次踏了池尔画的圈，嗖的一，又回到起的光秃小树苗跟前，再狂奔而来，站在圆圈里继续扔。

    池尔忽然觉得他是孙悟空，孙飞则是唐僧，这个圈是起他画来起保护作用的。

    孙飞嘀咕：“我是唐僧，你是孙大圣。”

    “……”池尔闭嘴不言，专注扔石。

    石已经没了一大半，本就微弱的希望慢慢只剩个光，即将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