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一拍大，“对，你得像我师兄！缘分啊，来师兄，我也敬你！”

    卫玄：“……”

    卫玄无语地看着递过来的酒杯，都先是推了推，而后才好脾气地喝掉。舵主在旁边坐着，察觉他们有意他，正要帮两把，结果被左侍天简单几句话便去了注意，再也没能想起他。

    饭菜已经吃得差不多，祁真暗中观察，很快发现卫玄醉了，顿时双一亮，默默着筷，开始思考想个什么理由散席。

    莫惑垂看他，明知故问：“怎么？”

    祁真和他对视，想到这人答应帮忙收拾平剑岩，而自己却在算计他的人，忽然有一心虚，意识抓住酒杯：“嗯？没什么。”

    莫惑望着他被酒浸染过的嘴，移开视线，嗯了一声。

    祁真又看看喝醉的卫玄，暗机不可失，想了想，以明天还得赶路为由带着他们回去，耐心在客房窝了一会儿，终于见到卫玄从莫惑的房间来，摇摇晃晃回到了自己的屋，便兴地跑过去，伸爪敲门。

    卫玄过了片刻才来应门，脸上带着几分醉意，问：“杨公有事？”

    祁真：“在有些事想清楚，不如去说？”

    “好。”卫玄将他让门，礼貌地为他倒茶，由于控制不住力，茶洒了大半来，看得祁真满意极了，贴：“不忙，你坐，我不渴。”

    卫玄于是装作喝醉的样在他对面坐，努力让声音听着模糊一：“杨公想问什么？”

    祁真问：“听舵主说你和莫楼主小时候就认识？”

    “嗯，我是楼主的家仆，”卫玄记得楼主的吩咐，便开始碎碎念，“我家从我爷爷那一代便是莫家的人，那时……”

    “好了，我知了，”祁真对他这一喝醉便什么都说的类型更加满意，几乎绷不住脸上的表，得小肩膀直抖，“嘿嘿嘿嘿……”

    卫玄：“……”

    暗卫：“……”

    卫玄只觉哭笑不得，尽量茫然地看着他：“……杨公？”

    “……哦。”祁真快速回神，掏了自己的小金球。

    莫惑这时正在房间里坐着，而那几本画册依然摆在原先的位置上，舵主来时首先看到的便是它们，暗自己之前的想法太愚蠢，楼主应该都会，便压尴尬的绪：“楼主，人齐了。”

    “嗯。”

    舵主低声问：“现在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