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郡主，他偏不，我了他好几鞭，他也还是用那样的神看我，好似我在他里不值一提，那时我便知，他与旁人不同。”

    “从窦初开时，我便追逐在他后，听人说东峄山有人瞧见了白鹿，那是传说中的灵，为了捉它，我带人在山里蹲了两天，终于抓住了一只寻喝的白鹿，可他还是不喜。女儿家的羞，其实我也有，只是他从来不肯多看我一，我只好抛却繁文缛节，个‘不知廉耻’的姑娘。”

    “你知我跟他求过几次亲么？七次。一再被拒绝，我也会难过，只是装作不在意罢了。”

    刘晋云：“所以，这次才请叶公替你去？”

    顾雪怡将宝剑放在石桌上，倒了杯清茶，抿了一，苦笑：“也许是不再年轻的缘故吧，到底不如年轻时敢作敢当了。”

    她如今已经二十七，她这一生最灿烂最富有朝气的年华，一半给了陆凛，一半给了沙场。

    “到底是结束了。”

    说这句话时，竟是无限轻松，或许她一直在期待这一日。

    刘晋云将飘落在紫金匕首上的竹叶拂去，握在手里，笑：“这把匕首，虽然被退回来了，但是并非它本的价值不够，仅仅是未遇到珍惜它的人。”

    顾雪怡叹了气，“可惜韶华易逝，到了这年岁，谈何容易。”

    刘晋云望着她的眸，指尖挲着那把匕首，：“也许早已现，也未可知。”

    顾雪怡怔了怔，笑两声，：“书生，你我二人是过命的，但……”

    “将军不必有所顾虑，既然想要这样的宝，多久，刘某都愿意等。”

    说完，他将那把匕首郑重放在顾雪怡的手中，又是温和一笑，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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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延冲书房，见到陆凛小心翼翼地将一个香放锦盒中，然后落了锁。

    他一窒，问：“什么好东西，竟要锁起来。”

    陆凛回眸看了他一，勾笑：“不过是一个香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