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老妈妈眯着笑起来，朝台：“各位官人请价吧，起价白银一千两。”

    “一千一百两。”

    “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

    喊价一声过一声，叶重锦与陆延对视一，知不好，他们被老鸨给骗了。

    先前说好，只一舞，给客人们来新鲜的，好招揽客人，如今那老妈妈却起了心思，想把顾悠的初次一起卖了。

    陆延神一凝，竟敢跟他耍心，当他好欺负？他此时振臂一呼，大理寺的兄弟们就会立刻涌来，把她小小的无声楼给一锅端了。

    他正要动作，却被叶重锦住，：“且再看看。”

    “看什么？看悠儿值多少银两吗？”

    叶重锦只摇，他虽然不清楚，但顾琛没有开，说明他有自己的打算。

    就在喊价到了“五千两”时，人群外，一低沉的嗓音：“五千两，黄金。”

    无声楼历来魁，不曾喊过这个价格。此价一，再无人竞价。

    人虽，到底不值得倾家产。

    顾悠循声看过去，一个哥哥坐在桌旁，垂眸抿了茶，那张脸他不认得，只是方才的声音很熟悉，他歪了歪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老鸨笑：“这位公看着面生，手却阔绰，咱们悠公的初.夜便是属于您的了。”

    莫怀轩攥掌心，破碎的瓷片割得他鲜血淋漓，但心里是畅快的。

    至少，这一晚，悠儿会陪着他。

    因为，这一晚他不是莫怀轩，不是伤他至的轩哥哥，仅仅是一个陌生人。

    =======

    顾悠被人送一间厢房，他怯生生地往里走，屋里很黑，他有些害怕。

    窗边坐着的是方才见到的哥哥，他正在饮酒，怀轩哥哥说过，有这气味的茶，叫酒，喝多了会醉。

    莫怀轩看到他，笑：“过来。”

    顾悠就走上前，乖巧地坐在桌边。

    “老嬷嬷说，你会给我银两，所以我要听你的话。”

    莫怀轩忍不住一笑，想伸手碰他的脸颊，却被他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