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地斜睨一他的脸，一副黑框镜占据了他三分之一的脸，曾经廓分明的样变得有模糊，然后……

    小草闭了闭，方元正十四岁时抗议老师冲动去剪的锅盖又重江湖了。

    小草的心怦怦，咽了咽，然后，又重复多咽了一。

    张暮宁刚刚单独和方元正谈了四十五分钟，四十五分钟面试一名艺人助理算是非常严谨了，张暮宁满意的，就把方元正带到小草前。

    “咱们家卷忒懂事了，不骄气，没脾气，生活能自理，有时候我还真希望他耍明星范儿。”张暮宁一副护犊语气，“卷过去两年多很争气，对不对卷？”

    不知咋地小草腼腆起来，小脸泛起红霞，张暮宁看着啐啐啐笑了，“哎怎么害羞了？我是实话实说，一两年公司怎也要观察一新签约艺人的表现，今年开始咱们的步伐将会完全不同。”张暮宁转而和方元正说，“未来三年对卷很重要，他会比过去两年忙碌多了，遇到的事也会复杂得多，当助理是件苦差事，你要有心理准备。”

    小草听到“当助理”三个字时，心脏又砰的了一，他现在对自己的未来一兴趣也没有，只想张暮宁尽快把方元正留给他。

    “阿正说在学校时就知你了，他比你两班，你可能对他没什么印象。”

    阿正？什么鬼？

    “我……”小草磕起来，“我、我以前……傻不拉叽的……”

    “那个，”方元正终于说话了，声音仍然是那么浑厚，“卷很好认。”

    张暮宁笑了，“注定是要吃这一行饭。”

    方元正看着小草，神谦卑温柔，小草心里堵得慌，明明了心理准备，但面目全非的方元正带来的震撼真是太猛了……

    “卷，我把阿正留给你，你们同龄又同一个学校毕业，不愁没有话题，有些事我已经吩咐了他，你们先几天，磨合一，我相信不会有大问题。”

    张暮宁急着赴约，挽起包包就走了，把小草和方元正留在她的办公室里。

    小草还是于怀疑自己在梦的状态，坐在小沙发上怔怔地不作声，方元正踏前几步，双手撑住大弯腰看着他。

    “方哥……”小草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卷，”方元正的睛透一抺温的笑意，“从今天开始，我要和你玩一个游戏。”

    小草的嘴微微张了张，几秒钟后才问，“什、什么游戏？”

    方元正伸手指了小草的鼻，“主仆游戏，你扮演主人，我扮演仆人，谁先破功谁就算输了，输的那一个要接受大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