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叶敬辉继续问，见他依旧沉默，只好无奈地，“我在秋天捡了你，就叫你齐秋吧，谐音气球，很好记。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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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不要再用了。”

    “从明天起，不要在我面前现。”

    男孩睫颤了颤，却不说话。

    后来才被叶敬辉叫气球，店里的人都叫他阿齐。

    “钟叔，你跟了我多久？”

    阿齐沉默。

    阿齐眸中有泪光闪烁：“店……你的手……”

    “呵，藏在我床底，亏他想得来。”

    阻挡住鞭的，是叶敬辉的另一只手。

来。

    原来在那之前，他一直没有名字。

    “店……”钟叔微微皱起眉。

    他经常被街上的小混混打得鼻青脸，那些小混混叫他杂。隔的老偶尔会给他几饭吃，心疼的唤他可怜的孩。

    “对不起……”

    钟叔开着车从机场接叶敬辉回来，路上遇到红灯，叶敬辉扭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见到躲在天桥发抖的男孩，正瞪大睛看着自己。叶敬辉一时兴起把他抱回车上，回家后还亲手替他洗了澡，给他穿上净的衣服。

    叶敬辉笑了笑：“回到关天泽边吧，顺便告诉他，我叶家的家业，就算兄弟三人都不想要，也不到他这个外人觊觎。”见他还不动弹，叶敬辉抬，暧昧一笑，“怎么，不会舍不得我吧？要你走就快走，免得我改变主意再拿鞭招呼你。”

    阿齐在原地停留了很久，终于一步一步朝外走去，走的极慢。单薄的背影，缓缓消失在黑暗的走廊尽。

    “那你应该还记得，五年前，我把阿齐带回来的那天。”

    良久之后，叶敬辉斜靠在沙发上，轻轻吐气。

    “这是我最讨厌的三个字，你又忘了。”叶敬辉笑了笑，“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阿齐垂着，良久后，才轻声说：“谢谢。”

    阿齐咬嘴，中的也终于溢了来。

    更没有想到，背叛叶敬辉的，便是他一直以来疼着，护着，当成亲弟弟一样对待，留在边达五年之久的，齐秋。

    此时，那手心里鲜红的血正一滴一滴往着，落在白的地毯上，开一片绚丽的朵。

    那年男孩才十四岁，大雨天，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您要的东西，在您房间床的正中第三个空格里。”阿齐在门停了停，回看了叶敬辉一，鞠躬：“谢谢。”

    可男孩依旧很怕生，缩在床上，用被把自己包起来。

    “来，帮我包一。”叶敬辉

    “心已经不在了，留着人也没什么用。”叶敬辉坐回了沙发，平静的喝了茶，“让他走。”

    “记得。”

    叶敬辉敛住笑意，把鞭挂回了墙上。

    “店，您的手……”钟叔的话把叶敬辉的思绪拉了回来。

    ……

    钟叔垂首答：“近十年了。”

    “谢谢。”

    叶敬辉笑着逗他：“既然无家可归，得又不错，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是夜店店，你怕不怕？”

    没有想到，阿齐对叶敬辉说的第一句话和最后一句话，都只有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