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6日

    第五章

    地睡了一觉，醒来后想起今天是我的生日。

    走厨房，妈妈一过来抱住我，把嘴贴着我的脖颈了气，然后说，

    「恩，又大了一岁，不过还是一样好闻的味。生日快乐，阿莱克斯，今天是个大日，你终于二十一了。」

    莫妮卡坐在餐桌旁默默看着这一「仪式」，微笑着说，「时候终于到了，现在你可以跟我们这些成年人一起喝酒了。」

    早餐可以说是熬过去的，因为我满脑都想着待会儿可以看到妈妈跟小姨晒日光浴。

    一吃完妈妈就告诉小姨到后院等她，她上就来。我也赶回到房间换衣服，等我过去的时候，发现她们已经趴好开始了。

    紫外线照在背上，我懒洋洋地趴在她们留给我的中间的躺椅上，就快要睡着时，妈妈面向我说，「我不想你被晒伤，你这个好弟弟去给她防晒霜吧。」

    「不是，是小姨。」我再次纠正她。

    值得一提的是，妈妈总算是照我藏书中的故事走了一回——行要求自己的妹妹晒日光浴，又策划我和小姨行肢接。有好几篇故事里的亲密关系都是从护肤开始的，如果妈妈

    确有这样的想法，那我是百分百乐意协助的。

    莫妮卡自然听见了妈妈的话，也明白自己没有「拒绝」这个选项。

    我跨上她苗条的躯，坐在她的上，俯向前开始给她防晒霜。先在手上挤一团，我从她肩膀开始服务。

    她穿着新买的系带上装，大分肌肤在外。当我的手碰到她白腻光的肩膀时，她意识地绷了，随着我涂抹上更多的加上轻微的，她才逐渐放松来。

    我不可避免地对她的肌肤起了反应。我向妈妈那边瞥了一，确定她正闭着睛，赶伸手调整了自己的，让的帐篷不那么明显。往移了移，我开始给她背服务，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