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16日

    第七章

    心有愧，我拉开椅让小姨小心地坐。

    这是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餐厅，消费轻易就突破了一百元。看来妈妈为了让我有个难忘的夜晚也是了大手笔。

    祝酒时，妈妈给小姨和我了威士忌酸酒。当服务员要求示证件表明自己到法定年龄时，看得来莫妮卡也为我到激动。

    因为自己的家人就是被醉酒司机害死的，要开车的妈妈没有喝酒。

    每次妈妈注意力不在桌上时，小姨都把我的酒拿过去一喝光。她靠近我耳边轻声说，「这是你欠我的，你刚打我，现在还疼呢，我需要麻醉的知觉。」

    看着她故作哀怨的神，我付之一笑。不过一旦她的酒少了，我还是偷偷地把自己的杯换给她。

    饭快吃完时，莫妮卡已经很醉了，妈妈不由开始担心，看着晃晃悠悠的莫妮卡脸都要埋在盘里，妈妈赶掏卡结账。

    「莫妮卡，先去上趟洗手间，我们上就回家。」

    「好~嘞~」小姨糊着说完，就在我和妈妈的关注一步步蹒跚着走去了卫生间。她刚门，妈妈的信用卡也还了回来。十分钟后莫妮卡来了，好几次摇晃着差摔倒，她停来靠着

    墙不走了。

    妈妈担心地拿起小姨的包说，「阿莱克斯，去扶着你，我在车那儿等你，注意别让她丑。」

    莫妮卡快要到地板上时我抓住了她，环住她把她撑起来。她靠在我的怀里，手拽着我的衬衫和我一起慢慢走了餐厅。一门，她先停来了几新鲜空气，然后面向我

    抱住，「弟弟，你真得好帅你不晓得我有多稀罕你，我喜有着有力臂膀的男人。」退回，她「咯咯」笑着在我嘴上啄了一，然后晃晃悠悠地走开，我赶搀着她一起往车那儿赶。

    妈妈站在驾驶座后面的乘客座位旁边，手扶着打开的门。

    像个警官一样，我用手轻压着小姨的把她送车里，然后准备上副驾驶。这时妈妈说，「就坐这里吧，你路上把她扶好，别让她吐在座椅上。」

    我刚坐去，莫妮卡就靠着我肩膀在我上。我的大脑飞转想起我的藏书里那些个坐在大上的车小故事。

    可我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说法告诉妈妈小姨有必要坐在我的大上。

    又一个幻想就这么泡汤了。

    因为小姨这样显然没法用安全带固定她，我就用胳膊一前一后环住她防止她晃。她也回应似的把一条胳膊绕到我背上，然后缩在我怀里。

    我还没见过有人醉成这样。

    妈妈前面开着车，小姨则一路上「咕咕哝哝」地不知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