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面前我哪儿有这么大脸？不过就是知儿俗事儿，想问什么您尽说，我一准儿连他们家祖宗八代有没有违法犯罪记录都查个清清楚楚！”

    顾陌城噗嗤就笑了，井溶也忍俊不禁，“那倒不用，就是风协会，您听过吗？”

    “听过啊，”苟局当即，又问，“怎么，您想会？”

    顿了顿，又：“怎么说呢，您真心待我，我也敬佩您的本事和为人，就说句掏心窝的话，就您如今的本事和名声，真想会的话指定没问题，但也是真委屈！”

    顾陌城向来拿着井溶的事儿比自己还着急，连忙问为什么。

    苟局亲自给几个人倒了茶，这才说：“国什么都讲究论资排辈，看年纪讲辈分，您就放看看吧，不什么官方啊民间的组织机构，但凡当的基本上都是那么些人。如今风协会里上到会、副会，到地区和小组的，最年轻的也有三十五六了，升到总的基本上都五十开外，不到年纪很难升上去。井大师您年轻有为，短短几年就闯来如雷贯耳的名声，连我都知的，他们真没听说吗？那么多草包都会了，可为什么不肯主动招揽您？”

    井溶闻弦知意，勾了勾角，“怕坏了规矩。”

    “嗨，对了！”苟局一拍大，“您想啊，您这么大的名声，放到里面也没几个能打的，不给您一官半职的真说不过去。可恰恰就是因为您名气忒大了，偏又年轻，给的职位低了说不过去，您不乐意；给的太了，就是会也够了，可他们又不乐意，所以脆装聋作哑，没人推荐，他们也就乐得装不知的。”

    顾陌城听得目瞪呆，觉得他说的这些话跟今天在墓地里听销售员说的大同小异，都这么血淋淋赤//的现实。

    见两个人都不说话了，苟局又：“其实在我看来，到了如今您这地位，不本没什么分别，反而是单的好，省的那么多条条框框的约束，他们借您的光不说，净给您拖后了。”

    顿了才很奇怪的问：“话说回来，您今儿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井溶就把今天在墓地里听销售员说的话又简单复述了一遍，苟局听罢，半晌没言语，然后才，“倒是个人才。”

    趁苟局想什么了神，顾陌城赶偷偷地碰了碰井溶，趴在他耳边小声问：“今天那个李洋的事儿，咱们要不要跟他讲？”

    这事就算有秘书在场，可到底不如自己亲说来的痛快，万一他误以为他们不说是真想跟李洋同合污不就麻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