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张着，“你怎么知孙老师是同恋？我当时都不知！”

    楚歌见陆海空已经穿好衣服，避开让张天德来，“我炸你的。”

    “啧，我就是太单纯了。”张天德自我觉良好，“一炸就被来实话。”

    他走房间跟陆海空打了个招呼，拉来椅坐又继续说，“学校里禁止师生恋啊，这不正好孙老师大三就不会教我们了，所以他才撮合了个时间让我们一起来玩，就是找机会表白呢。”

    “表白还需要海？”陆海空走过来，递给楚歌一杯温，“先喝，等会我们去吃早饭。”

    张天德可怜地盯着楚歌手里的，托着腮帮唉声叹气地说，“要不叫小火崽呢，他本来脾气就不沉稳，没事儿就炸一，跟个火炮仗似的。又暗恋孙老师两年，整个人都怔了。我估计他昨天也就是突然来了脾气，也不能真去，就是没成想把孙老师给……”

    “那还真够赶巧的。”楚歌喝了一，问，“你来找陆海空什么事儿？”

    “就是问事儿。”张天德支支吾吾地不想继续说去，又立转回去说，“那晚也是，他本来就是虚张声势打算英雄救给孙老师留个好印象，结果让你搅局了，他哪儿甘心啊。”

    “我哪儿是搅局啊？”楚歌无辜地说，“就你们几个小板，能压得住人家那座大山吗。”

    张天德：“我也是回来才知他想了这么一主意，所以最近我都喊他空心萝卜。”

    “为什么是空心的？”陆海空把楚歌手里的空杯接走，收拾了一番。

    “因为他缺心儿呗。”张天德一脸敬佩地看着楚歌说，“楚歌，你真是我哥！要不是你，别说那天晚上了，我估计那小火崽早死在昨天午了。他回来都了，哭天抹泪的就跟和孙老师天人两隔了似的。”

    说着他低琢磨了一，“还真是有天人两隔了，估计孙老师回去也不能见他。要不然闹到学校里去，谁都落不着好。”

    “不过楚歌，你教我学武怎么样？”张天德神兮兮地抬说，“我吃苦耐劳力好，能打能挨能槽（通假字四声）……”

    张天德不经大脑地说了一串，忽然闭了嘴，转就见陆海空刀似的神过来。

    “不然我现在揍你一顿试试真假？”陆海空冷冷地看了他一，“你找我到底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