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维尔西斯平和地跟着艾泽走向了那尊雕塑，尔后用神示意那个beta在原地稍等片刻。

    “你看……最像的是鼻，其次是嘴……”艾泽回到了维尔西斯的雕塑前，“睛好像不大一样，你到这里来，维尔西斯，对比看看啊。”

    维尔西斯被艾泽牵引着站到了与雕像并列的位置，艾泽以审视的目光左右逡巡，最后伸手捂住了维尔西斯的睛，“哇，如果不看睛，连的弧线都是一样的，维尔西斯，你可别告诉我你就是星际圣使！哈哈哈哈……”

    艾泽松手，被自己的脑大开逗得忍不住前俯后仰地大笑起来，然而，站在他面前的alpha脸却有些微妙。

    英眉的中间现微微的皱褶，眉峰压，令那双黑沉的眸像黑般吞噬起周围一切力量。

    “哎，嘛这么看我？”艾泽注意到维尔西斯的变化，收敛了一，但嘴角还带着未尽的笑意。

    维尔西斯的右几不可察地眯了一，尔后问：“艾泽……如果，我真的是星际圣使，你会怎么想？”

    “你吗？”

    艾泽仔细打量着维尔西斯的脸，他与侧的雕塑委实像极了，但这一切都是在遮住睛的前提，匠人再致的刀工也刻不这样一双迷人的，比浩瀚的宇宙还要邃，比无声的黑夜还令人到安宁。

    他怎么会是星际圣使呢？那个冷酷的生，享用着世间所有信徒虔诚的敬奉，却不曾为他们过一事，他怎么与维尔西斯相提并论？

    不自禁，艾泽的嘴角浮现危险又嘲讽的笑容，他踮起脚，贴着维尔西斯的耳边轻声回答：“如果你真的是星际圣使，我会立刻杀了你，用最痛苦的办法，最残忍的手段，让你死。”

    ga的声音里透杀气腾腾的狠绝，令维尔西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他鲜有地到了惧怕。

    维尔西斯并非惧怕死在艾泽手，而是惧怕藏在艾泽这句话背后的真相——他忽然意识到，艾泽对待星际圣使的态度，似乎不是因为没有信仰而产生的蔑视，而是骨髓的痛恨。这份恨，甚至不亚于面对alpha的压迫与帝国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