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提醒他自己的存在。

    维尔西斯一气，迫自己努力去忍受这一切折磨，他再次睁。

    手背上似乎还有艾泽刚开始握过来的温，维尔西斯有些留恋地看过去，只是他自己却没有意识到。

    “我……好多了，谢谢。”

    维尔西斯沙哑地说恢复意识以后的第一句话，他终于抬起，视线追随到了艾泽脸上，那个在他失去意识前还是温柔而沉醉的面孔。当毫无攻击的艾泽依偎在他怀抱里的时候，维尔西斯几乎以为那就是希望了。

    那是艾泽第一次受到比默茨试剂更烈的刺激。

    也是维尔西斯第一次以这样低微的姿态去取悦一个人，第一次与omega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

    他没敢告诉艾泽，更没敢告诉他的老师。在那一刻，他自己的望开始在这个阔别私已久的复苏，他竟然也渴望一个omega。

    渴望拥有，渴望占有。

    那是他成为圣使以后再也没动过的念，他遇到过无数omega，十二位圣使里有omega，他的学生里也有omega，他告诫他们要忍耐每一个发期的考验，也忍受过来自这些omega发期的诱惑。但没有一次，他曾动过这样的念。

    ——拥有他吧。

    而偏偏就是因为那一刻的动摇，因为他一瞬间背叛了星际圣使应有的信念，他的就负荷不住脏失血的疼痛，厥过去，回到了那个他本该回到的世界。

    重逢了他的老师。

    维尔西斯忍不住避开了艾泽投来的目光。

    他忽然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的局面。

    然而艾泽并没有留意到维尔西斯隐藏的复杂绪，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维尔西斯的瞳仁上。

    alpha的睛依然邃的让人无法探知关于他的任何秘密，只是，那双比拟宇宙般的幽黑眸，竟变淡了许多。墨黑的瞳变作一极的灰，像是被云层笼罩，再也不让人看见里面藏的星。

    莫名的，艾泽觉得有些恐慌，他伸手在维尔西斯前晃了一晃，“喂……你睛还好吗？看得清东西吗？”

    “嗯？看得清。”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