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pha，只有维尔西斯，我与他彼此熟悉，我的能够接受他，他的也是那么适合我。”艾泽十指叉，抵在颚前，双本没有聚焦在某一个清晰的地方，近乎自言自语般陈述这一切，“我不想再使用默茨试剂了，那个觉……并不好，如果不是维尔西斯提醒我，我竟然以为我还喜那东西的，但不是，我不喜，我只是在忍受，因为习惯了，因为知必须要接受它。默茨试剂的副作用越来越明显了，不是吗？我这一次的发期竟然隔了近一年才到来，间隔越来越久了……这对我的也不好，不是吗？”

    艾泽终于抬起，望向了克洛德那双人造的珠。

    既不清澈，也不迷人。

    它足够仿真，却始终代替不了任何人。

    艾泽一阵觉得遗憾，一阵又觉得庆幸。

    遗憾他销毁的那批肖似维尔西斯的机械人，他写芯片的时候维尔西斯的瞳仁颜还没有淡化，因此他们都拥有那样宇宙般的双眸，想必如果能将他们全唤醒，应当是很好看的风景。

    但艾泽也庆幸，再好看，那些人的睛也终究代替不了维尔西斯自己，与其时时刻刻见到不够完的赝品，不如将那个唯一的真实好好珍重。

    克洛德就这样望着艾泽，看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脸上粘连片刻，很快就令人陶醉的笑容。

    “怎么不说话，克洛德？我说的不对吗？当初不正是你向我建议的维尔西斯？”

    是啊。

    是他。

    克洛德懊恼又沮丧，他是那样清晰地分辨了艾泽中死而复生般的快活，却也清楚，不是为他。

    他极力举荐的alpha果然没错，是那样适合他的主人，他的上将。

    “我……”机械人张了张，最终也只是理智地提醒，“他刚刚背叛过您，上将。”

    艾泽，“我也知，他很危险。”

    “那您还相信他？”

    “不，我不是相信他，我是相信自己。”艾泽攥拳，又松开，“我是相信，就如同之前每一次发期那样，就算alpha对我有不轨之心，我也能随时击毙对方而自保。我曾杀死过那么多alpha，为什么要害怕维尔西斯？我想试一试，和一个alpha一起度过我的发期。”

    克洛德盯着艾泽看了一会，却摇，“不，上将，您是相信他，您相信了他对您说的话，您想要带走他。”

    然而，罕见地，机械人没有给自己的主人继续发言的机会，他站了起来，“但无论如何，我已经明白了您的意思，我会在您发期的时候，把他带过来的。”

    艾泽对克洛德的话满不在乎，只是在最后才笑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