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这……”游明杰咬牙，挤眉地想了半天，最后脆一蹲在了路牙上，“老队里一共就五个人，三个是那条路上的，其中还有一个是我游家的人，这什么概率啊？老想死的心都有了！”

    叶书文的脸瞬间扭曲了一，好不容易忍着笑意，一副沉的模样看向天空的星星，叹息一声：“那你能怎么办？都开除了吗？”

    “……”游明杰不说话。怎么可能？这些孩哪一个不是从小小个儿的就在练游泳？就在池里边哭边扑腾？哪一个不是练了十来年？没有童年，没有少年，人家孩玩泥玩过家家的时候他们到空就要里？哪一个的汗不是论斤来称？如果只是因为向问题就要开除，他游明杰第一个起来反对！

    随着游明杰的沉默，叶书文看笑话的心思也淡了来，暮然间生了几分慨。

    刘和姚烨。

    上一世的自己和魏汶。

    如果也能够碰见如今这样开放的社会多好。有着这样宽容的师，多好。

    叶书文径自苦笑了一会，这才悠悠地说：“年轻那会儿，什么都还不懂的时候，我就因为边的人而接到了很多特殊的东西，那个过程其实也很艰难，但是一旦过去了，如今再回想，我其实很庆幸自己能够为在乎的人放宽自己的底线……看着他们的幸福，我甚至觉得这是一快乐。”

    “……”游明杰蹙眉，没太听懂。

    叶书文揽上他的肩膀，勾着嘴角，恶意般地笑：“我呢……明白自己是直的，可是吧，说不定也有潜在弯的属哦？要不咱俩凑一对试试？”

    游明杰龇牙，从牙齿里挤一个字：“！”

    “哈哈！”叶书文朗地笑了，扭看了后车里的人，“我真的很期待明天的训练。”

    第二天恢复训练，叶书文早早的起床，一血的去了训练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