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反而不去了。

    “因为阎天冬的份是步青年，所以大家对他先为主的印象就是救国，但实际上他后期的表现已经超越了家、国家的概念。”楚莫看白泽困惑不解，解释。

    “他原来可以说是一张白纸，觉得世间的一切都该是好的，他敬畏父亲、兄，贴母亲，因为他认为亲是纯粹的……他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虽然时局动、山河破碎，但他信只要救国就可以改变这些。”

    但人间怎么可能一尘不染，阎天冬是一张白纸，总有一天会被染上其他颜。

    楚莫盯着恍然的白泽，目意，“后来他发现了这个世界的残忍，还有人类的愚昧。即使是英明的兄、温柔的母亲，原来也不过是一个凡人，上带着人的弱。这个国家则是人的集合，就算救国成功，人也不会发生改变……”

    对阎天冬来说，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把世间的丑恶撕裂在他面前。救国是可行的，但该怎么跟人的愚昧作斗争？历代多少作家、哲人都没有探明，阎天冬又能有什么办法？

    “天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说到底都是因为人。阎天冬即使发现了人的弱，却没有能力逃脱，因为他也不过是一介凡人，所以他变了。”楚莫从来没把《红布》当救国抗战的故事，它反应的是更层次的人本。

    一千年前人们犯过的错误，一千年后依然会再犯，没有什么改变。楚莫可以看得清楚，因为她不是人。

    白泽有些怔怔，似乎正在消化、理解刚刚的容。

    楚莫看他面微凝，心却有难以言说的兴奋，不得不说阎天冬和白泽有太多相似之了。不同的是，白泽现在还没有被染上颜，仍然和善地面对这个世界。楚莫十分好奇，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改变呢？

    她也不知自己希望白泽变还是不变，如果白泽的心境变化，缚绳就能解除了。不过他倘若真的变成了庸俗的凡人，她会到无趣吧？

    楚莫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她不是人，只是一只无聊的大妖怪而已。

    白泽听完楚莫的分析，脑海中虽然隐隐有拨开云雾的意思，但还没有完全接受。他就算理解了义，真正应用到表演上还要时间，而且这也只是以楚莫的角度行解读，他得靠自己合、收。

    白泽总觉得楚莫有些地方没说透，他想了想，试探地问，“既然人是这样的生，你为什么还想要人呢？单纯为了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