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角。

    “好啦。”白泽发现这角并不是摆设，反而有一麻酥酥的觉，便想制止大妖怪。

    楚莫却不松手，她坐在沙发上，了两只角，攀上他的脖，悄声，“民间有人说白泽是钟馗的坐骑……”

    凡人对他们的想象和真实况还是有一定差异的，大妖怪偶尔也会了解一人们中的异兽文化。白泽觉到扫在脖上的吐息，那麻酥酥的觉便越发重了，他略有不解，“所以？”

    楚莫着他的角，用鼻尖蹭他，小声又暧昧，“我可以骑一次吗？”

    白泽简直是在暴击中死掉，乎乎地答应了，完全将学习忘在了脑后，莫名其妙地任由大妖怪了些羞羞的事。大妖怪好久没有亲亲抱抱举，亲昵之后，当即心满意足，窝在一旁睡着了。

    白泽搂着她，不过夜里了个梦，与其说是梦，倒不如说是过去的回忆。他在回忆的最后被雷亟劈中，当即清醒了过来，所有的疑惑迎刃而解。白泽是他，他是白泽，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错位的时间线终于连贯了来。

    他一开始便被她引，她又因为他回到过去，冥冥中竟然成了一个因果的环，简直是天意了。

    白泽低看了一熟睡的大妖怪，突然松了一气，又抱了她，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藏。他不在哪个时间，不是以什么形态，这份心意从来没有变过。他的小羊角也消失了，估计是彻底取回能力与记忆的缘故，恢复了完全的人形。

    白泽甚至有油然而生的满足：他和大妖怪是上天注定的嘛。

    楚莫醒来后，发现白泽的小羊角不见了，第一反应竟是失落。她虽然遗憾，但也知白泽这副样没法门，第二反应便是开车居然有利于灵力的控制？大妖怪检查了一自己的灵力，果然有所，又看了一白泽的灵气量，也增加了。

    大妖怪：以后可以换一方法刻苦修炼了。

    白泽取回记忆后，学习控制灵力的度便一加快，可以说是到渠成。他告知了大妖怪记忆的事，楚莫得知真相，简直懵了，“那小狗真的是你了？”

    白泽她，“你才是小狗，小狗能被你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