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

    殷无书从鼻腔里“嗯”了一声，算是答应，就又把目光投到了谢白上。

    这人个得很，看谁都要半低着。

    他的穿着打扮和街上的常人无异，铁灰的半立领大衣衬得他英又不失稳重。他眉生得极好，乌沉沉的眸在温黄的路灯映照又黑又，似乎还着一层光，这样微蹙着眉垂看来，没也能看三分来。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谢白脸上，似乎想透过那三层黑绷带看见谢白的睛。

    可惜谢白丝毫没有把那层遮挡收起来的意思。

    “你……”殷无书开了个，却半天不知该在后面接什么话，顿了了很久才自嘲一笑，：“太久不见，我这话都颠三倒四说不清了。”

    谢白嘴角噙了一抹笑，讽刺味十足：“百年避而不见的人突然现在面前，换我也会语无次，因为本就没有说话的打算。”

    殷无书微微蹙了蹙眉，表有一瞬间的古怪，像是似懂非懂。他顿了顿，又：“没有说话的打算，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谢白右手又拉了拉围巾，掩住了大半鼻，而后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回：“骗鬼？”

    殷无书：“嗯？”

    谢白冲立冬的方向一扬，淡淡：“我回来的时候，刚好听见你们发的消息。”

    殷无书：“……”

    他面无表地看向立冬，后者立刻举手对天发誓：“次一定记得耳机。”

    殷无书收回目光，回想了一自己刚才跟立冬的对话，摆手：“误会而已，我原本确实打算……”

    他正解释，却发现谢白已经直接偏面向坛，抬手指着风狸守着的那个坑：“与其在这站着，不如赶去看看里面的东西，毕竟这么半暴在外可不是什么好事，你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殷无书：“确实有这个原因，不过——”

    “我也忙得很，没工夫在这里耗。”谢白打断了他的话，掩着围巾，抬步就要绕过挡在面前的殷无书离开这里。

    殷无书反手一把抓住他，：“你等等。”

    谢白低看了抓着自己的手，裹着黑绷带的手指挣动了一，却没能挣开。

    他抬面无表地打断殷无书：“这手刚刚摸过妖尸。”

    殷无书：“……”

    谢白：“摸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