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去想到结果了再告诉你，不过你可别抱太大期望，毕竟我年纪大了。”

    谢白收拢五指，将珠掌心，垂了手：“客气话就免了。”

    “怎么是客气话，或许次见面我就有线索了。”殷无书挑眉。

    “次？”谢白本都打算抬脚要走了，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抬起了，淡淡：“百年之后的次么？”

    殷无书被他堵了个结实，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来回答，而谢白在他哑无言的时候，已经径直走了卫生间，大步了楼梯。如果不是因为这栋楼久病的人太多，怕冲撞，谢白早就直接甩门回去了。

    自他从地车库返回楼上，他就在上落了障法，普通人本看不见他，他自然也无所顾忌。他毫不避让地穿过了一层大厅的玻璃门，了台阶。正要大院门的时候，又被人轻轻拍了拍。

    谢白量颀，本就清瘦挑。和他相识的人，不论是立冬他们还是法医中心的那些同事，几乎都比他矮一些，无论如何也不会来拍他的，给他们十个胆也不这事。

    敢以这动作叫他的人，上天地，只找得到一个殷无书。

    “小白等等，我想起来了。”

    谢白让了一步转看向后人：“什么？”

    殷无书冲他的左手挑了挑：“那个珠，我确实见过，大概半个月之前。”

    “在哪里？”谢白问。

    殷无书一偏：“我带你过去。”

    谢白略有迟疑，明明刚才还说生，这才不过半分钟的工夫，就想起来了？他和殷无书一起生活过百年，对他睁着睛说瞎话的工夫有领会，一时间简直拿不准他这会儿哪句真哪句假。但这毕竟是关于本职正事的东西，于是他犹豫了片刻还是了：“走吧。”

    两人直接开临市东北方向，在邻郊一间门可罗雀的小店铺门前落了地。

    小店铺门上着方形灯牌，也不知用了多久，看起来老旧极了，忽明忽暗，没打采地显示着小店铺的名字——槐门烟酒。要命的是，那个“槐”字后面的灯坏了，只有半边亮着。路过的人乍一看，十个有八个会认成“鬼门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