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没事，这里破的次数略有儿多，所以掉疤的速度相对慢一儿，明天就好了。”

    谢白的脸顿时更青了：“这叫没什么用的东西？”

    “你脸怎么青了？”殷无书空着的左手拍了拍谢白，：“吓着了？你小时候不是也看见过一回么？”

    殷无书“嗯”了一声。

    那一瞬间谢白简直不知该用什么表回他这话，憋了半天，最后冷冷问：“你以前不是已经挖过一回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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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么一说，谢白倒是想起来了，他小时候确实见过，约莫是七八岁的时候。当时他还不认得这东西是什么，只听殷无书说是个对他没什么用的东西，得去埋了。

    “又作什么妖？”谢白已经被他得有心理影了，几乎是条件反地问了一句。

    这东西怎么看怎么都是一颗心脏！只不过外面包了一层有些透的白的衣。

    “于常人而言有用，于我确实没用。”殷无书不急不慌地：“三两句解释不清，但是这东西久了碍事，还易生祸端，挖了好，就是得找个合适的地方埋了。”

    谢白：“……”

    谢白想起殷无书近些日一直有些反常，便皱眉看向殷无书：“你最近又挖了？”

    殷无书面不改：“自己挖的。”

    殷无书没答，而是把那颗挖来的心脏递给他：“帮我拿一，刚才顺便算了方位，我起来去一趟棺盖山。”

    那玩意儿比拳大一些，刚才谢白在门一扫过去没放在心上，现在近距离一看，差儿直接栽温泉池里。

    “百来年一回？”谢白皱着眉：“从我上一回看见到如今不过才十一二年吧？！”

    “把这个挖来。”殷无书晃了晃右手上握着的那个东西。

    殷无书掐着指算算：“记不清了，一般每隔百来年一回吧。”

    “破？”谢白盯着那片疤，简直想把刚买的酒直接浇到殷无书脸上。照他对殷无书伤疤愈合方式来理解，他这伤在没弥合之前就是个血，到他嘴里居然就轻描淡写成破了。

    第22章

    “挖了还会啊。”殷无书用一“你傻不傻”的目光，笑着看他，“遇到人遇到事总会的，但凡还活着就避不开，只不过有时候得快一，有时候得慢一些。”

    这些已经成了陈年旧事，当时的棺盖山现在都已经换了好听不少的大名。在谢白的记忆里，那之后的一百年里，直到他离开太玄，殷无书似乎真没再挖过心了，至少他没亲见过。

    “怎么的，你怎么可能让别人伤到这里？”谢白瞪着他问。

    “你挖了多少回了？”谢白问。

    殷无书：“嗯？”

    要不是他一贯比较克制，就该直接脱而“你有病吗？！”吃饱了撑得慌手欠在自己心掏个？！

    谢白一言难尽地看着手里的心脏，分毫不敢用力，生怕坏了哪里。他青着脸看了半天，憋了一句：“我也去。”

    殷无书虎着脸训：“啧——没大没小，我怎么就作妖了？去把这东西埋了。”

    “每次都得挖？”谢白死死盯着那颗心脏，炸着的依旧有些平不去。

    或许吓到过谢白一回后，他终于明白了这事的时候要避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