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他刚才的表真的太冷，冻得这鹳妖有些懵。说这一串话的时候还没完全解冻，音调显得略有些呆板。

    鹳妖一拍大：“想起来了，壬年元宵！对对对！我是在灯会上看见您了！我还记得那次我让您看中什么就直接拿，结果您不肯白拿，后来还把我摊上所有的琉璃灯全包了说带回去逗孩玩儿。”

    殷无书面不改地答：“开心，接连好几天都很老实，也不张呛人了，乖得很。”

    “什么名字？”谢白问。鹳妖：“叫《西窗琐语》。其实您要问我别的我还真不一定记得，毕竟是两百来年前的书了。记得这本，是因为它是当年店主的一个朋友写的，写了一本，抄了一本。总共就俩，后来那朋友过世了，写的那本就一并烧给他了，留了抄的那本他的遗愿放在摊上卖，说是等等有缘的人。结果卖了好久也没卖去，所以我那阵回回都把那本放在最上面。”

    第33章

    鹳妖哈哈笑：“那就好那就好！今年要不再来儿？”

    “壬年正月十五，你摆的摊西南角散着几本书，最上面那本就是我说的，名字最后两个字是‘琐语’，有印象么？”谢白问。

逸致你卖什么不卖什么，只是来跟你打听一本书，曾经在你书摊上看见过。”

    他这么一说，鹳妖终于放心来，：“哦哦，行，您说说，我看我记不记得，书名叫什么？”

    鹳妖拍了一把自己的脑袋：“看我这脑，换衣服就认不来了，大人这么多年不见，您比当年更加气质卓群。”冷了不知多少倍嘿，更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谢白：“……”

    鹳妖：“……”

    谢白终于忍不住眯了眯，冲一来一往聊个没完的两人：“旧叙完了没？”

    鹳妖正想了想，：“有，我知您说的是哪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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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白：“……”

    殷无书替他答：“两百来年前，我想想，壬年正月十五，你在人间灯会上摆了个摊。”

    鹳妖扯开嘴角继续：“没事，书名不记得太正常了，记得还找我打听什么是吧？那大人您记得是谁写的吗？”

    他的音质冷极了，冻得鹳妖脊背窜上一凉气，打了个惊，：“完了。”

    鹳妖：“……”

    殷无书弯了弯，似乎觉得他有意思。

    谢白：“……”

    谢白：“记不太清，只记得是四个字，最后两个字是琐语。”

    谢白扫了摊面上的书，没见到叫这个名字的，顿时心一沉：“那本书卖去

    他也不知是为了缓和一气氛避免冷场还是什么，又问殷无书：“当年大人带那些琉璃灯回去逗孩，怎么样呀，孩开心吗？不是我，咱店里的灯得那叫一个漂亮巧，还附了个机巧阵在上面，自己演一影戏都不成问题。”

    谢白：“……”

    当年被逗的“孩”谢白：“……”

    “那……是什么时候在我这书摊上看见的？”鹳妖脸都笑僵了。

    “那时候您边还有个年轻朋友，是个白衣服的年轻公，大人，呸不对，用错形容词了，特别俊！就跟这位——”鹳妖说起旧事就有些刹不住车，说了一半，看着谢白一脸诧异：“诶？！大人就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