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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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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谢白的印象里,殷无书的血一直不大丰沛,不是什么伤,永远只是的血,似乎一秒就会涌来,又似乎在汩汩来之前伤最外层的血气就已经了,这大概跟他伤愈合极快有关。

    谢白了然:“所以你上偶尔突然多来的伤,都是他作祟……”

    那枚鲛人的耳后鳞依旧薄而剔透,没有现任何变化,可见殷无书说来的都是真话。

    谢白抿着嘴,静静地看着殷无书接过耳后鳞,在掌心那抹正在愈合的浅中一而过,又递回谢白的手中。那块透明泛着儿蓝光的鳞片上多了一层极淡的红,又很快被鳞片净。

    “好,你先告诉我那个被冰封住的究竟是谁?”谢白

    殷无书:“嗯。”

时间,脆脆地在自己手掌心抹了一极细的浅,透过那浅,谢白隐隐能看到一丝红,估计是了一层薄而纤细的血线。

    殷无书举了举自己的手,无奈:“少年……我被你锁了个全,怎么动?就这么一片傻鱼鳞,别嘚瑟收好了,你都把这神级测谎仪搬来了,我还能怎么胡说。”

    如果滴血的人说了谎,被收掉的那血迹就会重新在鱼鳞上现,聚成一条细而清晰的血线。

    谢白顺着他这话,回想了一些以前的事,猜测:“你们之间的这对抗,不用面对面?”

    “当然。”殷无书,“没有谁愿意始终被压一。我以前好像跟你说过,之间总是在不断争斗中维持一堪堪的平衡,胜复,所以人会不舒服,会生病。就算化了形的,也跑不掉要斗一斗的,很正常。”

    他扫了手中的鱼鳞,没有丝毫的变化。

    其实谢白之前就朝这个方向猜测过,毕竟殷无书这样的人,也不是谁都能算得上对手、谁都值得他放在里的。能被他称为“有儿过节”的,必然跟他不会相差太多,起码也是一个等级上的。有自然有,这不算难猜。

    不过这倒是刚好,鲛人的耳后鳞上只要抹上一血气,就能生效,殷无书的这血线也足够了。

    殷无书想了想,:“我记得跟你说过的吧,这世上万都是相生相克的,并没有所谓的游离于这规则之外的黑,我也不例外。我既然是纯之气所化,那么相对的,自然就有纯之气。”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和

    “不用。”殷无书大概也想起来一些事,哼了一声,自己的太,凉凉地:“那个谁这里有病,隔三差五犯一回,一犯病就觉得天不公把我死了他就好了,所以见天地给我找乐,无孔不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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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无书:“这是存在方式的问题,他的质从最初起就注定了他于被动地位,就好比日月光影。相比于后者,前者更看上去存在。”

    “既然有纯之气,为什么之前很少听人提起?”谢白有些不解,他听说的除了殷无书,还是殷无书,纯之气似乎从最开始就被人遗忘了。

    大概是被殷无书忽悠惯了,他难得顺顺从从的,谢白还有些不大习惯,愣了一会儿才将那片鱼鳞收了回来,低声嘀咕了一句:“怎么不动手脚了……”

    “所以来他就怨愤不满了?”谢白明白了所谓“有儿过节”的来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