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鱼，也是一条人鱼。”

    两个人都穿着睡衣，夏日夜晚的微微凉风浸着浮躁的心。

    程筱温伏在栏杆上向看，忽然指着地上：“你看看这是什么？”

    唐玉珏俯过来，程筱温扭，吻在唐玉珏的角上。唐玉珏睛一眯，随即扶着程筱温的后脑勺，逐渐加了这个吻。

    吻到动的地方，自然免不了柴烈火，唐玉珏拦腰抱起程筱温，了卧室，然后附上去。

    唐玉珏已经是三四个月都没有过了，有必须解决的时候就在浴室里自己解决，不过就算是这样，箭在弦上的时候也忍了来，因为他知程筱温因为初夜的不好，会有影，所以是极尽温柔的，用尽了所有的技巧去挑逗程筱温的官神经，几乎吻过了程筱温的全，看到了程筱温睛里掩藏不住的晴，才着她的耳垂：“乖，我去了。”

    但是，在到一半的时候，程筱温还是瑟缩了一，皱着眉说：“疼……”

    其实，说真的，程筱温对这事真的是心有余悸。

    唐玉珏猜想的没有错，但是还是低估了第一次带给程筱温的伤害，还没有去，程筱温就开始说疼，然后开始哭，一个劲儿的哭，唐玉珏保证，这缓慢绝对不会疼，而且他前戏的非常充分。

    到最后也没有完，唐玉珏实在是舍不得程筱温泪跟自来似的往了，索就自己去浴室里解决了一，回来把程筱温抱在怀里。

    程筱温把埋在唐玉珏的前，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唐玉珏覆上她的发：“睡吧。”

    我们还有一辈，可以慢慢来。

    …………

    自从这一夜起，程筱温就把寝室的东西收拾了一，都搬到了唐玉珏家里。

    白天跟唐玉珏一起去建筑公司，有时候也帮他参考一设计的图纸，算一财务上了的账目。

    晚上或者是在外面吃了饭一起回来，或者就是程筱温在超市里买了东西回来自己着吃。

    每次饭的时候，唐玉珏都在厨房里打手，有时候心血来了，就让程筱温在一边站着，他来。

    程筱温就站在唐玉珏后，教他油要几分，怎么调味，先放什么后放什么，唐玉珏听着都觉得一个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