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租车司机说，“听起来这个电视台很不要脸啊！”

    陆君乾听得十分心酸。像他这明星艺人，与其说他的职业是演戏，不如说他的职业是娱乐观众，只要观众们开心了就行。所以对于平日各绯闻传言被消费的事儿陆君乾都看得开的，可是知自己死了之后还被人当成赚钱的工，这滋味实在不好受。

    陆君乾楼，看到停在楼的租车，钱悦摇车窗对他招手，他见过几次陆凌恒的这个小助理因此认得，连忙上车。

    钱悦不住叹气：“我知那件事！这些人啊……说是怀念君乾大哥，其实本就是在消费死者！现在电视全在放君乾大哥的作品，说什么为了纪念，其实是为了收视率啊，A电视台放了君乾大哥的一电影，这电影的版权他们和B电视台联合购买，原本说好同时播，A电视台却故意在B电视台播前两小时播放，抢走了收视率，双方为了这事儿闹得要打官司呢！”

    “是呀，放他生前参加的节目、电视剧电影。最近全新闻都是讲他的，早上我听广播，好像还有两个电视台为了他吵起来了。”

    陆凌恒这才发现自己走神了，了一气，从租车上走来。他自己的追悼会……不知会有哪些人来呢……

    “行，那你准备好，一个小时左右我到你家楼。”

    租车司机开了电台广播，电台里正好在说陆君乾去世的事。陆君乾毕竟是风正劲人气爆棚的天王，突然去世简直在全国引起了地震一般的效应，也就是这三天里陆君乾没有意识，要不然他就会发现不走到哪里几乎每一个人都在谈论他，简直比他生前还要红。

    陆君乾，也就是陆凌恒现在的样十分憔悴，他毕竟之前酗酒过度，脸苍白的像鬼一样，连发丝都往外渗着能呛死人的酒味。陆君乾认真把自己这壳收拾了一，从衣柜里找了黑的西装来，小钱就打电话来了。

。可现在他已经不是陆君乾了。他有些尴尬地应了一声：“地址在哪儿啊？那个……还是你打车来接我吧。”

    电台的主持人了一个专门追忆陆君乾的栏目，悉数他参演过的影片，租车司机突然开：“我最近一打开电视，到都在放陆君乾的节目，我女儿都快哭死了。”

    陆君乾听得更茫然：“吵起来了？为什么？”

    “不止呢！”钱悦没好气地说，“都是为了钱。现在连淘宝都了一大堆陆君乾的周边，打着怀念他的旗号侵权赚钱，什么衣服杯茶垫上印个他的像卖几倍的价钱，敢人去世了连肖像权都没了！”

    第三章 追悼会

    没多久，租车就开到了殡仪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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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钱悦叹气，也很伤心，他也是陆君乾的粉丝。“谁想到会发生这事……”

    陆君乾苦笑。他虽然收拾过，可陆凌恒把自己折腾的不人不鬼的样在一个小时之实在收拾不好，何况去参加追悼会，总不能打扮得太神。他只能说：“我心里难受。”

    “你怎么这么憔悴？”钱悦问。

    “啊？”陆君乾愣了一，“放我……他的节目？”

    “凌恒，傻着嘛呢，快车了！”钱悦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