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开，估计瑜会更相信陆凌恒的说法，但陆凌恒推开了他的手，示意他别介。陆凌恒冷静地问：“你为什么相信张明爵而不是我呢？”

    瑜一怔。陆凌恒居然还反问他？

    然而陆凌恒上接着说去：“因为舆论对吗？那么舆论是事实吗？”

    瑜不可思议地看了电话。陆凌恒想说什么？

    “舆论不是事实，但是观众不是警察，对于观众而言，事实不重要，舆论才重要。所以无论事实是怎么样都好，我们要的是引导舆论。我跟岳馨玉什么事都没有，无论你们信不信，也请基于这个立场去公关。”

    “你……”这瑜是彻底愣住了。这段话非常熟悉，是他从前对陆君乾说的。

    那时候陆君乾没多久，还不懂怎么应付媒，有一次因为团队没有协调到位放了一个本来答应专访的媒的鸽，该媒的记者空等了几个小时，非常生气，回去就写稿抹黑陆君乾，把真真假假的料参杂在一起，就连陆君乾开车时不小心闯了红灯的事也编排去，塑造他红了以后就目中无人目无法纪的形象，在那时候对他的形象造成了不小的损害。那时候陆君乾涉不，这程度的抹黑足以让他寝不安，因为有些事虽不是他有心但却是给人留了拿的把柄，连辩解都无从辩起。当时瑜就说了这样一番话来安他，最后也成功利用公关手段扭转了陆君乾的形象。

    瑜回想起这些，也是叹了气。上一次陆君乾的父亲找他的麻烦，虽然明面上是沈博衍解决的，但是私底为了让瑜承这个人沈博衍还是告诉了他日记本其实是陆凌恒找到的，这段话大约是陆君乾告诉陆凌恒的，他们俩兄弟的当真厚。一想到陆君乾，瑜就很难过，不免移于陆凌恒，要对他更为照顾些。

    “好吧。”瑜说，“我们是一个团队，我会尽量以你的利益发，你也不要隐瞒我。”

    即便对于观众而言事实不重要，但如果经纪人和宣传团队也被艺人蒙在鼓里，那就是作死了。譬如有的艺人明明吃喝嫖赌却对公司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守如玉，于是团队也努力把他往白莲打造，结果娱记直接甩照片啪啪打脸，欺世盗名的形象再也无法洗白。经纪人就算要帮艺人洗地，也得考虑现实，如果艺人本行端坐正，那只放心地走白莲路线；如果艺人本槽无数，包装成真也不失一条好路线。

    “你放心。”陆凌恒保证，“不可能再有更多证据了，就算捕风捉影，也没办法再把我和岳馨玉凑到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