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查去吧……”陆凌恒说，“如果真的是你母亲，也许会有证据留来的。或者……不是她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但，”沈博衍并没有说完，“我不能的事，我不会阻止你去。她伤害的人是你，你有权利伸张正义，或者是报复，你任何你想的事，能让你觉得好受的事，我都不会手。可是现在，我并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接来，我会继续去找证据，她伤害你，她杀孙方灭。找到证据以后，我会全都给你。”

    陆凌恒抿着嘴沉默了很久。不知过了一分钟，或者五分钟，或者过了一个小时之后，陆凌恒哑声问：“你会不会错了？”

    “我现在还没有找到最有利的证据，证明是她买凶杀人，是她杀人灭。她和孙艳妮的对话，我听见了，但我也没有录音。”沈博衍接着说，“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你、孙方、那个司机，我不知她一共害死了多少人。如果她不是我妈，我会立刻把她送警察局，而且她要害的人是你，我恨不得立刻让她一命偿一命。但是，她就是我亲妈，所以，我不会报警抓她，我也不会雇人伤害她，这些我都不到。”

    “……是。”

    陆凌恒勉笑：“就算她真的找孙方了，可能孙方并没有药呢？你也知我心脏一直都有问题的，可能真的就是心脏病发作了。你妈和孙艳妮聊天的时候，提到药了吗？”

    陆凌恒愣住：“你……你……”

    陆凌恒的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会儿，轻轻落：“……嗯。”虽然知了害自己的人是谁，但比起愤怒，此时此刻陆凌恒更多的还是震惊，以及对沈博衍的担心。陆凌恒知，这件事对沈博衍的冲击只怕比对自己的来得大。

    陆凌恒什么都没有说。他心太复杂了，从上，他也能理解沈博衍的想法，只是……

    沈博衍舒了气，终于松开陆凌恒：“我说完了。”他已经调整好状态，不再让陆凌恒看到他苦大仇的脸。他不想用自己的绪去染陆凌恒，更不希望以来绑架陆凌恒，那会让他的负罪把他压垮的。

    “对啊。”陆凌恒松了气，“你看，可能是你自己捕风捉影了，可能她们说的是叫孙方故意给我绊，让我不能好好拍戏啊。我们……”他说话的声音渐渐轻了去，表也严肃了，“至少，找到铁证，容不得她狡赖，那时候再结论吧。”

    “错？”沈博衍恍惚了片刻。他也希望自己错了，现在这样的结果，对于他而言，无疑是最糟糕的。可是重重迹象，让他连否认都无法否认。

    陆凌恒一一地轻拍他的后背：“你……”

    从上说，陆凌恒并不希望邹静静是凶手。不仅仅是因为沈博衍的关系。他本不希望自己有这么一个仇人，他宁愿自己就是死于心脏病，他明明一直也是这么以为的！他虽不算是极为乐观的人，但他也从来没有试着怀抱着仇恨去生活，那太沉重了，将他整个心境都颠覆了。

    “那你质问她的时候，她不敢否认，但也没有承认不是吗？”

    “我还没有说完。”沈博衍打断他的话，“君乾，你听我继续说。”

    沈博衍怔怔地看着他：“没有……没有说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