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demo。

    瑜问：“孙方到底在里面录了什么？”

    陆凌恒神凝重：“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先拿回去听一吧。”

    瑜只得：“好，如果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说。”

    沈博衍与陆凌恒回到家，把demo放电脑里，沈博衍却迟迟没有播放键。陆凌恒坐在他边，也没有促。他们都很张。这里面的东西会是他们找寻了很久的证据吗？如果不是的话，怎么办？如果是的话，怎么办？

    对于陆凌恒来说，这只是一份证据。而对于沈博衍来说，这更是一些其他的东西。

    几分钟后，沈博衍了播放。

    音乐从音箱中缓缓传，两人屏住呼，谁也没有快键。

    几分钟后，音乐放完，整个世界安静了来，房间里只剩他们的呼声。

    结束了吗？没有了吗？就只是音乐吗？

    整整一分钟死般的安静，这一分钟对于陆凌恒和沈博衍而言像是一年那么漫，又像是眨那么短暂。

    样音里突然又传了嘈杂的声音，并不是录音的环境吵闹，而是音质不太好，显然是录音者偷偷录的。

    “我照你的意思在陆君乾的咖啡里了药，你答应给我的大电影主角呢？”

    陆凌恒和沈博衍猛地坐直了。是孙方的声音！但只有孙方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孙方：“沈总，陆君乾已经死了，你不会是想过河拆桥吧？”

    一个比较远比较飘忽的声音传了来：“在筹备了，你急什么。”

    虽然有模糊，但还是听得来，是沈清余的声音！

    后面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对话，音质更差了，说的什么也听不太清楚了。但这个，已经是难能可贵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