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报了上去，行医亦是正经行当，余的，便不必多说了。”

    聘笑着说：“勉勉，虽未有妙手回的功夫，改行治世，倒也不错。”

    这话实在是太抬举段岭了，段岭忙朝聘与牧旷达致谢，牧旷达随手在案前斟了一杯，着武独端去，说：“喝黄酒，可解蟹寒，知你有伤在，这些日，便在府里将养着，来日想清楚了，再派你事去。”

    武独知太也朝牧旷达提过讨要自己的要求，若是对牧家有利，牧旷达自然是希望自己东去的，这么一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愿意为牧家报信，就相当于牧家有了耳目，掌握了东的动向，更何况这耳目还是擅毒的武独。

    段岭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先前太已招揽过武独一次，如果相信武独的忠诚，那么将他放在相府，充当牧旷达的家臣，只会受益更多，为什么现在又变卦了呢？

    “不能再喝了。”武独摆摆手，说，“这酒后劲大。”

    武独将剩的半杯残酒随手递给段岭，段岭便喝了，夜里牧旷达与聘还要议事，两人便先回去睡。段岭与武独穿过回廊，相府时，武独突然说：“看。”

    一银河横过天际，恰好映在狭隘的小巷上，两人停脚步，都想起七夕那夜。

    “我竟是忘了给你好好地过一个生辰。”武独朝段岭说，“那天打着架，都打忘了。”

    “我的生辰在腊月。”段岭低声说，“到时再过吧。”

    段岭与武独回了房，两人都喝过不少酒，武独重重躺在床上，睁着醉看段岭。

    段岭也懒得收拾了，便在武独边躺了来。

    “你想东去吗？”段岭问。

    武独沉默不语，片刻后说：“兴许能找到乌洛侯与太的一些证据。”

    段岭答：“我宁愿你留在我边，也不想咱俩分开。”

    “那就不去了。”武独抬起一手，在段岭肩上轻轻拍了拍，侧过，两人面对面，侧躺在床上，注视着彼此。

    “还有时间。”段岭说，“牧相会在科举后再问一次你的意思。”

    武独微微皱眉，问：“你怎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