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其次，昌君一定会提及“密信”，密信绝不能这样去，否则自己与蔡闫的份，都会一同暴。

    再次，要不要朝牧旷达证实，太是假的这件事？牧旷达会手对付蔡闫吗？现在局势变得对自己有利起来，郑彦听见了，昌君听见了，郎俊侠也听见了，甚至不必自己手，姚复、牧旷达与蔡闫三方，甚至李衍秋都会有动作。

    “打算怎么办？”武独醒了，坐起时还有疼，着额在床上坐了会儿，显然昨夜最后还是喝了些酒。

    段岭把卷摊开，放在桌上，心想蔡闫可能将对此的解释，以自己对他的了解，蔡闫是个把很多事放在心里，却异常执着的人。昨夜骤见之，对方一时心神动，又被劫持，方不曾任何反应。但回去一细想，必定会设法把这个谎圆回来。

    “这是辟雍馆的学试题。”段岭说，“当初留存在上京，很可能把那箱东西也抢回来了。都居然还留着。”

    段岭与蔡闫的字迹截然不同，蔡闫幼时由兄启蒙教写字，写来的字工整而带武人气质，段岭却相反，临摹卫帖后，写得一手斯斯文文的字。

    武独说：“蔡闫的字像是握剑的人所教授，力透纸背，当初四王爷相信，其中也有这一原因在里。”

    段岭自嘲：“觉我什么都不像爹。”

    “你的语气有像他。”武独想了想，说，“不，有像当今陛，凡事都轻描淡写的。”

    “你说把这证据呈给我四叔。”段岭说，“他会信吗？”

    试卷最后有二人各自的印章，如果蔡闫朝李衍秋提起过，自己在上京时名字叫“段岭”，那么只要把盖着“段岭”私章的卷给李衍秋过目，字迹与蔡闫手书全然不同，便真假立判。

    如果蔡闫不曾提起过，那么这份卷一与当今太的字迹对比，也可得一个结论，太曾经用过“蔡闫”这个名字。那么蔡闫要怎么圆这个谎？从上京回到西川，方方面面的事，一定事无细，都被李衍秋盘问过。牧旷达不可能放过每一个机会，谢宥更是。

    武独仍坐在床上，怔怔看着段岭。

    “他提到过自己在上京叫什么名字吗？”段岭问。

    “我不知。”武独说，“当时我被了天牢，提审我的时候，他们只问了一句话，‘这是不是当年你在上京找的那个人’。”